“還不快去？”太微站直身材，伸手摸了下後背。

“女人，那些銀子，您還是拿歸去吧。”想到先前的事，碧珠謹慎翼翼地說了一句，“您這……”

太微深深地呼吸。

“你去，找個無能的，把信送到獵場。”

婆子哆顫抖嗦不敢出聲。

“既然是賜給你的，你便收著吧。”

崔姨娘被她喊得心頭一跳。

但是，主子要看，她能如何辦？

……

半開的窗戶外，是烏黑一片的夜。

四女人祁茉急倉促從屋子裡追出來時，她已經走得不見人影。

祁老夫人嫌惡地瞪了她一眼：“薑氏不在，便該是你來管束小五，可你看看，她現在被養成了甚麼模樣？”

太微猛地瞪起眼睛，朝此中一個婆子撞疇昔。

一旁，梅子青的少婦淚水漣漣，哭得話不成句。

“讓開。”太微汗津津的臉，慘白得不見涓滴赤色，襯得她的兩隻眼睛格外敞亮冷酷。

五女人太微，終究瘋了。

“傳聞……要殺人？”

“全都賜給你了。”

祁老夫人眉頭舒展地站在原處，沉聲道：“這是如何了？你喊甚麼？難不成人被你打死了？”

來不及呼喚出聲，她先聞聲身邊傳來了一句“他孃的，好痛”……像是見了鬼，沈嬤嬤捂動手，跳開了。

太微冇有看她。

“吵死人了。”

五女人要不要殺人她不清楚，但看起來的確彷彿是瘋了。

不想“哢嗒”兩聲，五女人便當著她的麵將錢箱翻開了。

門口已經聚起兩個婆子，一左一右上前來，想要抓住太微。

四女人祁茉終究回過神來：“祖母！祖母！彆動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另一個婆子趕緊告饒道：“女人，小的們曉得錯了，求您放過她吧。”

春衫下，道道紅痕，高高地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