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錯了嗎?”
小祝笑微微地望著祁遠章。
他低著頭,伏在地上,將聲音放得悄悄的。
祁遠章屏住了呼吸。
聲音有些含混。
抱著貓的侏儒,用他古怪的聲音緩緩說道:“陛下非常賞識靖寧伯。靖寧伯現在情願以死明誌,實在令人敬佩。是以請伯爺放心,陛下說了,必然會好生顧問伯爺的家人。”
一個醜惡至極的生物,和一隻斑斕到不實在的植物,相擁在一起,彷彿一場即將燃儘的炊火。
侏儒舉刀,就像猴子耍戲,古怪又好笑。
他對建陽帝的信賴,呈現了前所未有的崩塌。
大腦袋一擋,祁遠章便隻能瞥見建陽帝半張臉。
實實在在的風趣,一點不摻假。
可這宮裡,旁的處所他皆能隨便出入,唯獨建陽帝的地盤,他不能。
祁遠章恨不能拍胸脯做包管:“臣天然是冤枉的!”
“國師他白叟家,竟然狐疑臣,臣實在惶恐,隻好來尋您。”
那枚翡翠扳指跟了他太久。
祁遠章垂眸望著地上的刀。
如果他這會巴巴地疇昔密查動靜,隻怕建陽帝心中本來冇有的心機也要變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