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滑進了她腿間。
他先前找到了馬後,思來想去半天還是決定不來蹚這渾水了,因而便策馬回了府,可哪知纔到門前,便撞上了國師派來傳話的人。
薛懷刃就站在一旁悄悄地看著她行動,不禁止也不脫手幫她一把。他的眼睛裡寫著切磋二字,遲遲不褪。因這眼神赤.裸裸毫不諱飾,太微便看了出來。
熱切與焦灼,在這一刻被無窮放大。
“寄父?”薛懷刃微微一愣。
已經清算好衣衫的太微聞言也是一驚。
太微渾身一顫。
他微涼的長指撩起裙衫,落在了她的肌膚上。
太微神采一變,趕緊推了薛懷刃一把。薛懷刃冷著臉轉頭循聲去看,在廊下瞥見了一盞燈。提著燈的人已經跪在了地上,背對著他們,將頭垂得低低的。
天真跪在地上,將頭低得更下了些,直要貼到空中上才作罷:“小的不知,國師並未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