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厄殺人的時候,手起刀落,比誰都利索,誰能想獲得他竟然另有如許的一麵。
斬厄直起腰,回身看向他笑了起來,像個天真稚氣的小孩兒,聲音也跟著和順謹慎起來:“它摔下來了。”
天真看了看他掌內心的小鳥,又看了看本身懷裡的傘,驀地長歎口氣道:“你可真是個傻大個。”
斬厄謹慎翼翼,像捧著希世珍寶似地從地上捧起了一隻受傷的小鳥。這鳥生得一身翠羽,身量又小,混在一堆綠葉中,幾近融為了一體。
天真背上一毛,倉猝點頭。
天真“哎喲”一聲,捂住了腦袋,嘟囔道:“您不想說便不說,打我做甚麼……我這聰明腦袋瓜,萬一給敲壞了可如何好……”
薛懷刃仍然笑微微的:“當真不必?”
天真聞言一蹦三尺遠,守宮似地貼到了牆壁上,才望著他訕訕然道:“不必了不必了,您不必瞧了……”
他嘟嘟噥噥說個冇完,像隻囉嗦話多的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