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看著女兒道:“你出事的那一年,在那裡?”
所謂扶乩、測字、看相摸骨,求的隻是一個心安罷了。
如果……如果太微說的話,有一分是真的……該如何辦?
可她說的那些話,明顯也叫母親記在了心上。
薑氏內心有個聲音在尖叫――
太微問道:“我去給您沏杯茶?”
薑氏渾渾噩噩地想了半天,將手裡已經空了的茶盞悄悄頓在了麵前長案上:“說吧,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她從桌子上悄悄跳了下來,雙腳落地,平平站穩後伸手扶住了母親:“您先坐,我漸漸講給您聽。”
她從未出過遠門,乍然聽聞,連鴻都在那裡都想不起來。
薑氏聽她口氣,竟是將祁老夫人常日的模樣學了個八九不離十,一下子愣住了。
幸虧貢茶的名字,薑氏還是聽過的。
一個她喜好的男人。
二十二歲,尚且未至花信之年,還是那樣得年青。
太微見狀,卻笑了起來:“不知是天災還是天災,擺佈冇能避開,運道不佳撞上了。說來也是我壽數已儘,怨不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