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案上,鋪著一張紙。
的確是。
他鬆口氣,望向焦玄道:“那夜的賊,您可審出了甚麼?”
那上邊仍然還是密密麻麻的墨字。
她低著頭,微微眯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紙上寫的墨字看。這上頭的字,每一個都是她本身親手寫下的,可不曉得為甚麼,這般看去,總有種陌生感。
左邊是夏王即位,改國大昭,清理朝堂時,她爹不肯叛變,寧死不平,被人斬殺於太和殿上。
……
太微手裡則提著筆。
如果不是遇見了焦玄,他應當早就已經死了。
薑氏垂眸往紙上看去。
用過飯後,她便和薑氏兩小我呆在了臥房裡。
而薑氏,也冇有出來過。
薑氏低頭看著鎮紙下方的那句話,手心有些發冷。
焦玄道:“嘴快得很。”
畢竟薑氏本身也怕,一個不留意犯了瘋病,再傷害了女兒可如何好。
可焦玄深夜到訪,說要親身鞠問。
太微悄悄咬了下唇瓣,抬眼望向了劈麵的母親:“孃親,您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