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生得不醜,但也絕對稱不上甚麼傾國傾城,哪能光憑一張臉便所向披靡,惹人相送。並且,就算是真的,他也不能當著她的麵如此相問吧?
祁遠章聽樂了:“這般說來,你去尋你四姐,滿是因為你將祖母的話記在了內心?”
他不肯休了薑氏,還惹得他娘同他大發雷霆,直斥他不孝不悌。祁家人丁薄弱,他冇有兄弟,照理來講,開枝散葉理應是他該擔的任務。
如許的話,任何時候都能用,任何時候都合用。他連句敷衍的來由都不想給她,太微不言不語地暗歎了一口氣。
很久疇昔,他才笑著說了一句:“如何,你莫非想讓我休了你娘?”
她小時不敢問,少時冇有機遇問,比及終究敢問又不怕曉得本相的年紀,他卻早就已經分開了人間。
祁遠章像是冇聽明白,追著問:“哦?如何個不一樣法?”
頭頂彼蒼,也禁止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