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這番酒後“戲言”實在讓安思淼嚇了一跳,更多的倒是一種“還好他不是對女人冇興趣”的光榮之感。
桑老闆,實在你實在冇甚麼可駭的,人家被你狠狠壓在身下,又能跑到哪兒去呢?
“嗯啊……”安思淼的聲音嬌媚到了頂點,帶著入骨的勾引,像是滿足又像是等候地喚著他,“嗚……老公……你真短長……”
安思淼難堪又羞怯地用胳膊擋住眼睛,遊移了兩秒又捂住了嘴巴,可這些鴕鳥的行動僅僅保持了一刹時就被桑鶴軒無情地扯開了。
摔是摔了一下,但桑鶴軒的目標也算達到了,倆人到了地上就換成他在上麵的姿式,他對勁地眯眼望著被壓在身下快喘不過氣的安思淼,嘴角勾起一抹沉醉的笑意,很傻,但誘人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新春佳節期近,獻上大肥肉一塊給我的寶貝閨蜜,但願她能一向喜好我,永久和我在一起=v=
“感遭到了嗎?”他的身材朝上一撞一撞,惹來安思淼難堪又嚴峻地低吟,纔對勁地勾唇笑了,“之前還不感覺,現在才發明,當男人也不比女人好多少。你一碰到我,我那邊就節製不住地變硬,偶然候也擔憂被你瞥見,偶然候又但願讓你瞥見。”
明天他酒醒了,回想起本身昨晚乾了些甚麼,那張彷彿泰山壓頂也穩定色的臉會不會垮掉?
安思淼驚奇地展開眸子,他現在的神采不像是醉著,她不肯定他是否真的復甦,但她情願信賴他醒著,也情願信賴這是他的內心話,因為這讓她感覺非常高興。
“就如許看著我,你是我太太,我們做-愛,你為甚麼不敢看我。”桑鶴軒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嘴唇,見她不再順從,聽話地直直望著他,非常對勁地直起家持續脫衣服。
“輕一點?”他湊到她耳邊反覆了一遍她的話,而後溫和得令人毛骨悚然地問,“你肯定?”
腦補出他當時的神采,安思淼忍不住輕笑出聲,桑鶴軒微微擰眉,直接抓著她的手伸向本身身下,用號令的口氣說:“握住,幫我弄。”
這微不敷道的疼痛涓滴冇有讓他受影響,反而還為兩人增加了很多情味。
他費了好大力量才把安思淼的裙子和打底褲脫掉,解開文胸連著上衣一起推到她的胸部上方。她紅色的內-褲被他用手指勾著丟到一旁,他含混一笑,俯□吻住她的乳-尖,壓抑著欲-望啞聲道:“好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