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夜幕來臨,劍州驛館內,燈火搖擺。
“殿下,本日朝會之上,您那番談吐……實在是…唉……”
嗬嗬,
“是!”
大皇子李泰抽中了永州。
數今後,
天子親率百官,於長安城外為四位皇子送行。
劍州貢院表裡,人隱士海,摩肩接踵。來自各鄉縣的士子們,懷揣著“朝為農家郎,暮登天子堂”的胡想,會聚於此,人數之多,如過江之鯽,數不堪數。
公然來的快!
嗯嗯,
四位皇子順次上前,當場抽簽。
李然看著他消逝的背影,喃喃說:“不是我要跟你們過不去……是你們不放過我啊……”
“看來,他們是不肯放過我啊……”
李然嘿嘿一笑,很有得色。
“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虛真假實,方能利誘世人。”
“是啊,殿下。他們都笑死我們了!”
“殿下,依臣之見,若要肅除科舉積弊,當從考題動手。”徐茂恭率先開口,突破了沉默,“現在的考題,過於陳腐僵化,八股取士,實難提拔真才。”
皇極殿上,天子李慶高坐龍椅,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
很快,
“徐先生,額,本朝科舉,有何弊端?”
黃鶴已經憋了好久,現在忍不住說出來,卻又發明真的是無話可說。
“雨化田。”
透底?
禦史大夫蕭羽徐行上前,展開一卷明黃聖旨,朗聲宣佈:“諸皇子已至弱冠之年,理應分理國事,以觀其能。先前既已考校治國之道,今則當驗實在效。”
李貞當即拿定主張,大聲說:
徐茂恭、黃鶴、白劍三人分坐兩側,各自思考著白日所見。
李然帶著侍讀學士黃鶴、侍衛首級白劍,以及駿王府詹事徐茂恭,一行人登上馬車,踏上了前去劍州的路程。
岑勉本來就是提示他,隻是不便利明說,此時見他已經有了警戒,因而抬高聲音說:“殿下,臣覺得,不管如何,都不成對四皇子掉以輕心!他若真是個蠢貨,倒也罷了……可他如果在裝傻,那纔是我們最可駭的仇敵啊。”
“朕意已決,著四位皇子分赴劍州、永州、徽州、遼州四地,觀察本年度科發難宜,並相機進言獻策,以肅除積弊。若能選賢舉能,為國得才,朕必重賞!”
瞎聊一會兒,
“到底要如何做,你們才肯信賴呢?”
這時,
……
黃鶴輕搖摺扇,介麵道:“徐兄所言極是。依我看,改換考題,能夠從詩詞歌賦動手,以觀其才情,辨其誌向。賢人曰,詩言之,絕對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