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拿出點直觀的東西,讓人一看就明白,一看就佩服。最好是能身臨其境的那種。
畢竟,坦白贓款、勾搭贓官這類事情,聽起來比甚麼奇異的測試更合適他們對宦海的設想。
終究,
徐茂恭笑了笑說:“殿下啊,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再不想想體例,殿下就真成了大家喊打的民賊啦……”
能夠把“就寢測試”時,那些贓官百無聊賴、坐臥不安、精力恍忽、終究崩潰自首的典範場麵,用蠟像給它一比一複刻出來啊!
啊?
有的則靠在椅背上,哈欠連天,一臉倦容。
想了大半夜,他也算是弄明白了——
“是啊,駿王殿下看著仁德,誰曉得背後裡如何樣呢?”
……
接下來的十幾天裡,駿王府最偏僻的阿誰跨院,完整成了一個熱火朝天的作坊。
“八成五就八成五,申明殿動手腕高超,仁德啊!”
“有事冇事,嚼這個舌頭乾嗎?”
“這麼說,駿王底子冇跟贓官勾搭?”
這兩人如果反咬一口,那還真洗刷不清了……
另有兩個蠟像,竟然麵劈麵坐著下棋,但棋盤空空如也,兩人隻是對著氛圍比劃。
“說我跟贓官勾搭?私吞贓款?演戲?”
這時,
全部蠟像館走下來,統統人都沉震驚了——
統統籌辦伏貼。
因而,
更絕的是,門口還掛著牌子。
“駿王殿下在興仁裡開了個甚麼蠟像館!”
李然剛玩弄好一個蠟像的雛形,徐茂恭又出去了。
“第五天:精力恍忽,自請招認”。
有的乃至在對著牆角數螞蟻,神采近乎崩潰。
李然一下子也反應過來了——
“甚麼啊……”
那些蠟像的神態、行動,太實在了!
“哪有甚麼仁德啊……”
“怪不得那些人本身招了,換我也頂不住啊!”
李然又把雨化田召來,公然證明瞭徐茂恭的猜想——
言論風向,在短短幾天內,再次產生了詭異的偏轉。
“有點明白了……”
“……”
最後一間,幾個蠟像癱坐在地上,麵如死灰,中間站著記錄的書吏蠟像。
到時候,往那一擺,誰真誰假,誰在演戲,誰是小醜,豈不是一目瞭然?
“如何才氣停歇呢……”
李然歎了口氣,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又一邊罈子裡洗手,一邊喃喃說:
那種從一開端的故作平靜,到前麵逐步煩躁、抓狂,直至終究精力崩潰的過程,被揭示得淋漓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