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仍然緊緊的抓著背上的簡竹,疾走七百多裡,來到了這妙香山中。
寧哲彷彿感遭到了簡竹顛簸的情感,喘氣著說道:“再往前幾百裡,出了妙香山便是千靈山了,那邊是渡難寺的地點,到了那邊,我們就安然了。”
那和尚聽到他的話,回身便向外走去,寧哲和簡竹兩人趕快跟在前麵。
寧哲輕聲說道:“無妨,我規複一下就好,放心吧,說說我們在這裡的環境吧?”
寧哲點點頭,剛要向前走去,卻感覺麵前一黑,腳下一空,整小我便摔在地上,冇有了知覺……
說著,他便讓開了一條路,明顯是讓寧哲搶先一步走。
走了幾個時候,寧哲隻感受體內已然冇有了涓滴力量,而背上的簡竹倒是手腳能夠動了。
終究,三人來到了小院的內裡,那和尚在門外躬身說道:“抑難師祖,人我帶來了。”
為首的一名僧眾細心的打量了一下寧哲兩人,這才說道:“既然如此,你跟我來吧。”
寧哲本來就是靠著毅力才氣疾走千裡,來到千靈山下。現在心頭一鬆,那股氣散去,天然舊傷新患一齊發作,直接便暈了疇昔。
現在的他,滿身高低都在流血,口鼻中固結的血痂已然將近將他的半張臉糊住,體內的經脈好似寸寸斷裂,如果不是那些源源不竭的金色光點在不斷的修複著他的身材,恐怕他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而簡竹則退後幾步站在門邊為他護法,不讓彆人出去打攪。
輕歎一口氣,看了看窗外大亮的天氣,寧哲開口說道:“簡竹,我們出去吧,去拜見一下這位抑難禪師。”
就在他再次從一個山頭上掠下的時候,隻聽中間一聲厲喝:“甚麼人,膽敢擅闖渡難寺重地。”
寧哲笑著擺擺手,然後便盤膝坐在榻上,反手拿出兩顆晶石開端接收起來。
簡竹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大聲道:“寧哲,你這是甚麼意義,半路要把我扔下嗎?那樣你更說不清了。放心吧,不管是刀山火海,我……我陪你便是。”
看到他們出來,守在門口的一名和尚趕快走上前來講道:“兩位施主,抑難禪師叮嚀,讓你們醒來以後馬上去見他。”
聽到對方話語中的果斷和冷酷,寧哲看了看簡竹,後者的臉上也是一陣非常的神采。但是兩人現在卻冇有任何體例,隻得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就請這位師兄帶我們去見見抑難禪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