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辰首坐看著身前的寧哲,冇好氣的說道:“跟我歸去。”
寧哲趕快向著他躬身說道:“回稟掌教真人,弟子寧哲情願接管朱師兄的應戰,上祭靈台。”
此時寧哲深深的看了朱萬壑一眼,心中暗道此人過分暴虐。對方提出決鬥,實在是包藏禍心,如果他接管了,那麼兩邊之間境地的龐大差異必定會成為他難以超越的鴻溝。但是如果不接管的話,那便在他的道心當中重重的刻上了一個傷痕,今後不管甚麼時候,這朱萬壑都是他最大的心魔,對於他今後的修行壞處頗多。
朱萬壑此時說出要上祭靈台應戰寧哲的話,讓全場震驚。要曉得他乃是固元境九轉的強者,而寧哲說破天去也不過是固元境六轉頂峰,此中有著三個階段的龐大差異。
他一說“屁滾尿流”,肆辰首坐俄然響起了剛纔朱萬壑光屁股的狼狽模樣,心中也是一陣好笑。他趕快擺擺手,怒道:“混賬,說的甚麼話。你從速去刑堂報導,然後上玄青峰去吧。到了那一天,我自會去觀戰。”
本來在草堂當中打掃的弟子看到肆辰首坐這麼活力,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情,趕快紛繁退了出去,以免觸了黴頭。
說著,他便回身向大殿中走去,而夜洛也趕快跟上,臨走之時向著寧哲微微點了點頭。
他想了想,將長劍重新放回到案幾上,退後兩步噗通跪倒在地,大聲說道:“師父放心,到了那日,我必然將朱萬壑打的屁滾尿流,不給您白叟家丟臉。”
肆辰首坐看到他的模樣,想起之前的寧哲,想起阿誰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的天賦少年,再想想三年來寧哲每天就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模樣,心中不由得一陣難過。他看了看寧哲身上陳舊的道袍,眼眶頓時紅了起來,趕快轉過身去:“三年來,為師等了你三年,等著你重新抖擻起來,好拿回本該屬於你的統統。但是……現在我比及了這一天,但是你卻又要上祭靈台,哎,莫非這就是你的宿命嗎?寧哲啊寧哲……”
說到最後,他不曉得想起了甚麼,聲音竟然微微的顫抖了起來,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笑容。
流雲掌教微一停頓,持續說道:“時候就定在一個月以後,等寧哲思過結束之日,便是你們開啟祭靈台決鬥之時。”
這祭靈台位於玄靈峰廣場的中間,乃是玄靈宗祭奠宗內先祖的處所,在這裡決鬥的意義就是奉告宗內的先祖,兩邊誌願如此,如有存亡,概不怨人,還請先祖不要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