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要回家,你帶我回家!”溫旎在他的懷裡軟聲求著。
溫旎緩緩伏下腰,她的後背在水麵若隱若現,蜜糖色的髮絲旖旎的纏著繞著,恍忽間又將她腰處的紋身閃現,那泛著紅的玫瑰,沾下水的刹時襯得非常柔滑,像是要生生突破皮肉。
溫旎頓時鼻音濃厚的悶聲說:“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現在,他正靠躺在浴缸裡,健壯的麥色胸膛下,腹肌塊狀較著,兩條人魚線紮入的深處,則被冇在了水裡。
等她醒來時,迷含混糊發明本身在一個很暖和的處所,渾身都很舒暢。
聞肇州撩起眼皮,看她一眼。
摟著懷裡女人的大掌落在她後背上,幫她來回順著氣。
但眼下,與男人硬碰硬完整不是上策,要想讓男人消弭對她的限定,除非……
顛末這麼一兩次,她算是完整長了經驗。
溫旎的眼裡浮過一個動機。
這還是她頭一次做勾引男人的事,也不知會不會勝利。
聞肇州輕吻了下她的耳背,微啞出聲:“辛苦了……在度假山莊發明的?”
好久,問:“今後還說阿誰字嗎?”
那邊還很平坦,完整看不出有身的陳跡。
男人快速將她攬到了懷裡,他們緊密相貼。
她曉得,男人這是在對她實施羈繫,讓她不能再動去病院打胎的動機。
溫旎的臉頰被熱氣熏得有些紅,她悄悄“嗯”了聲。
溫旎見男人不說話,便又伸手去抓他包裹著小臂肌肉的硬邦邦西裝外套,小聲說:“你把我送回家,好不好?我好冷,我想洗個熱水澡,其他處所我哪兒都不去……”
溫旎的手,已經漸漸蹭到了男人的肩膀,那帶著力道的肌肉被她用掌心悄悄覆住,燈光下,麥與白的肌膚,交叉著,激烈刺激著人的眼球。
男人的手,卻在水下,覆在了她小肚子上。
女人吐氣如蘭的呼吸在他耳邊一小撮一小撮拂過,聞肇州低頭將她身上那件大衣裹得嚴實些,伸手順了順她有些混亂的頭髮,又親了她額角一口,才“嗯”了聲。
她悄悄的湊到男人的身前,唇落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肌肉下心臟的跳動,又緩緩上移,順著他的鎖骨,到達他的脖頸,再偏首,含住他的喉結。
溫旎坐在他腿上,臉埋在他頸窩裡,後怕的節製不住的哭出了聲音。
她睜著眼睛緩了好久,才認出這是聞肇州在禦景花圃的屋子。
溫旎的腎上腺素逐步飆升,她的眼裡遍及驚駭,在看到車頭離防護欄越來越近時,腦內俄然閃現靈光,她頓時哭著大喊:“哥!停下!我有身了!我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