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支菸後,深深吸了一口,將泛著青筋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淡淡道:“等會兒我會幫你向公司告假,買賣的第三晚,徹夜實施,接下來的二十多個小時,我會一向和你在一起。”
淩晨四點,統統結束,溫旎昏昏欲睡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她實在想回到副駕駛,但男人卻不讓,一隻肌肉緊實且橫亙著青筋的手臂,從後環著她的腰,微燙的大掌又落在她小肚子上,辨不出情感的低聲問:“明天吃藥了嗎?”
聞肇州伸手扯鬆襯衫領口,大手重新探入她的裙襬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這夜還冇結束,你剛纔的話,說早了。”
俄然,車前蓋上有一道影子閃過,一隻野貓路過期剛巧和溫旎對上了視野,溫旎被嚇了一跳,驚撥出聲的同時渾身都繃得很緊。
溫旎不回他這話,當作冇聞聲。
溫旎則道:“我就必定不會理睬你的。”
溫旎垂著頭,髮絲從臉側滑下一縷,遮住小半張白淨粉嫩的臉,柔聲卻果斷道:“哥,另有一晚,我們的買賣就結束了。至於其他時候,你如果和我說閒事的話,我會答覆你的,如果你再說這類話,我就……”
她曉得,男人這是想看著她不讓她吃藥。
但是……她不要懷她哥的孩子。
聞肇州的手指,快速掐住她的下巴,他吻著她嫣紅的唇瓣,說話的氣味撲在他們二人的唇齒間,透著強勢,“由不得你。”
聞肇州見她不說話,無聲笑了笑,腰腹又用了點力。
但她拿出來看了眼後,卻刹時頭皮發麻。
感受,有點像……維生素?
聞肇州卻俯身向前,若即若離的吻著她的唇,降落的嗓音裡含著笑意問:“想了?”
可她卻不如何驚駭,因為她在出門前,把她在家裡藏的那盒避孕藥偷偷拿出來了。
接下來,男人的行動都非常凶悍強勢,再冇留任何餘地,他幾近要把溫旎吻得喘不過氣,溫旎隻能下認識今後躲,可後背貼到冰冷的車窗時,又被男人拽返來,最後,終究要結束時,男人卻在她的腰下墊了個抱枕。
溫旎的嘴角微微抖了抖,再也冇法忍耐的哭出了聲音。
溫旎紅著眼眶,瞪著麵前的男人,可她卻冇法答覆鄧翠萍,因為她現在仍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還把他的西裝褲弄濕了,她的身材反應,讓她底子冇法說出不舒暢這三個字。
聞肇州本籌算剛纔做了那一次後,就放過溫旎,但她千不該萬不該說了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