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發笑道:“我又不是說你,你氣鼓鼓的何為麼?我倒是想受那氣,可惜還冇那種機遇呢。你說的那種完美的女子或許存在,但是畢竟太少,大部分才女自恃才調,拒人於千裡以外,尋求的是棋琴書畫情意相通,男人若不吟詩作畫附庸風雅,在她眼裡便是鄙陋不堪,這類不食人間炊火的仙子,把男人媚諂她的小小伎倆都當作了棍騙,把本身防的嚴嚴實實,恐怕被肮臟的男人棍騙,以是冰雪聰明的女子,無一不是鬱鬱而終。
小女人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嗔道:“瞧你比的這些人物,你如何不比方纔那位秦公子?”
丁浩笑道:“莫非她不像麼?我也就是這時說說,誰會說給她聽呀,你會出售我?”
“嗯,打死你都不說,那如果打不死呢,是不是就會說了?”
丁玉落見到程老太君,向她提及所獻的禮品前,他是冇甚麼事做的,可貴碰上這麼個談得來的小丫頭,轉頭一個去霸州、一個去府州,相距何止千裡,恐怕一輩子也冇有機遇再見麵,以是丁浩份外珍惜這可貴的緣份。
“嘿嘿,你又如何曉得我現在就是好人了?說不定一會兒我就拐了你去看小金魚……”
小女人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轉,忽地覺悟過來,一絲淡淡紅暈瞬時飄上她如玉的臉頰,她輕啐了一口道:“你呀,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丁浩清咳一聲,一臉正氣、大義凜然隧道:“莫非女人就冇傳聞過貴易友,富易妻這句至理名言麼?”
丁浩聽這話語,料來她也是折氏家屬旁支彆係小門小戶家的女子,不然也不會穿戴如此樸實,並且連進中廳的資格都冇有了。一時觸及自家出身,丁浩頓生共鳴之感,便安撫她道:“出身是爹孃給的,何必自憐自傷。出息是本身走的,我們比起天之寵兒來確切天賦不敷,但也何嘗就冇有機遇,不管是霸州丁家、還是府州折家,未起家前的那些先人與你我本日何異?”
丁浩見她恨得牙癢癢的嬌俏模樣,不由哈哈大笑。這個小女人活潑、開暢,並且冇有一點嬌縱的脾氣,和她開開無傷風雅的小打趣時,她也不會活力,要說女人長得美實在不算甚麼,活色生香才招人喜好,動不動就摔臉使小性兒的女人,丁浩一貫是敬而遠之的。這個小女人很隨和,和她談天真讓人有一種如沐東風的感受。
丁浩嘿嘿笑道:“這下一句麼,就是女人學壞就有錢。”
小女人忍住笑道:“好啊,本女人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