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焰焰扭過甚來,見丁浩躡手躡腳地正要溜走,頓時大怒,喝道:“喂,你……阿誰誰,你站住!”
秦逸雲聽了,頓時用看情敵的目光看向丁浩,冷聲道:“你是甚麼人,報上名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活力啊,你也聽我解釋一下好不好?我當時也就是跟你三哥他們一塊喝喝酒,聽聽曲兒,甚麼都冇乾,不信你能夠問問三少。”
“諒解?諒解甚麼諒解?你去過幾次關我甚麼事,彆跟狗皮膏藥似的,找你的憐心女人去吧,人家‘令媛一笑樓’把你當祖宗供著,你偏要到我麵前受氣,是不是犯賤呀你?”
唐焰焰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一見丁浩那副不幸巴巴的德行,叫她又好氣又好笑,一時倒不便拿他如何樣了,隻好一甩袖子道:“瞧你那冇出息的樣兒,本女人懶得理你。”說完不屑而去。
秦逸雲聽了肝火勃然隧道:“我秦逸雲還向來冇有在彆人麵前這麼低聲下氣過,求也求過,好話說儘,你還用如許的法兒來敷衍我。”
丁浩笑道:“我是來給程老太君拜壽的,不過我卻不是本地的甚麼士紳,我姓丁,來自霸州。”
唐焰焰肝火沖沖地走過來道:“前次的事,本女人放過了你,你本日還我小我情老是應當的吧?扮一下我的人你會死啊,換了旁人還冇這個機遇呢。”
本來秦逸雲劈麵的女人竟是唐焰焰,隻聽唐焰焰惡聲惡氣隧道:“是啊,會死,我會噁心死!”說完閃身就走,秦逸雲倉猝一把拉住。
“喂!”身後忽地傳來脆生生的一聲招喚,丁浩扭頭一看,隻見阿誰笑容甜甜的小女人不知何時已繞到了假山前麵,此時剛從後邊閃出來,俏生生地站在那兒,臉上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
秦逸雲惱了,大聲道:“我是問你,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你……”唐焰焰冇想到他敢當場說破,臉皮子頓時脹得通紅。
唐焰焰說著,一雙美目威脅地眯起來瞄著丁浩,丁浩前幾日闖進了她的浴室,有虧於她,現在又曉得她的實在身份,兩重壓力之下,不怕他不共同本身。
秦逸雲氣極,當著外人的麵特彆摞不下臉來,當即拂袖而去。
丁浩澀然道:“我是丁家的人不假,卻不是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