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不為所動,擲地有聲隧道:“如果究竟證明這隻是鄙人的曲解,那鄙人就算被這婦人的家人打一頓也心甘甘心,但是各位請看清楚,這孩子穿的衣料、佩的長命鎖,你們再看看這婦人的穿戴,兩人像是母子嗎?”
丁浩微微一笑,聲音更加溫和:“寶寶,叔叔給你買糖吃好不好,糖,吃過吧,很甜的,喜不喜好?”
那婦人聽了又哭又叫:“俺的孩子不是俺生的,莫非還是你生的?就因為俺家孩子不肯回家,哭鬨了幾聲,你就如此誣賴,你是官差公爺?那就拿出你的腰牌來。”
“關你屁事!”那婦人氣憤了,漲紅著臉發作起來:“小孩子如果不哭不鬨那還是小孩子嗎?這有甚麼希奇的,俺還覺得你有啥事哩,狗拿耗子也不是這麼個拿法,你此人無緣無端攔住俺的來路,到底想打甚麼壞心機?”
“不咋,他是你的孩子?你是他娘,兒子在孃的懷裡會哭得這麼努力?他都不想讓你抱著。”
一旁賣餛飩的關老夫聽了笑道:“如此說來,那就錯不了啦。哪有偷了孩子還要經常帶去觀裡敬神進香的,大師也莫見怪,我同這小哥兒走了一起,曉得他是一個熱情腸的男人,攔住這婦人來路也是一番美意,大師就此散了吧。”
世人紛繁應是,都去勸那婦人莫要究查丁浩,丁浩冷眼看她演出,反而更加信賴本身的判定,他嘲笑著道:“且慢,這道人既說是三清觀裡的香火道人,大師可認得他麼?”
小孩子瞪著一雙清澈的像黑寶石似的大眼睛看著他,抿著小嘴兒一言不發。普通不到兩歲的孩子僅會說爹、娘、寶寶,吃、要一類的簡樸詞語,就這有的孩子都說不清楚,不是熟諳的人偶然都聽不懂他想表達甚麼,那婦人有恃無恐,睨著丁浩隻是嘲笑。
眾百姓縱有去過三清觀的,又哪能認得全觀裡的道人,何況他隻是個在觀內打雜的香火道人,世人紛繁點頭,丁浩嘲笑道:“這就是了,既然這道人大師也不識得,豈能任憑他一麵之辭?我說的不作準,他說的天然也不作準,我們不如來問問這個娃娃,看他如何說辭,如何?”
眾百姓看看那吃奶的孩子,都不由無語,關老夫發笑道:“小哥兒,你看這孩子,還不到兩歲年紀,他能說得出甚麼來?”
世人聽了再看看這對母子的打扮,不由也起了迷惑,那婦人哭天抹淚隧道:“這孩子是俺老胡家獨一的孩子,自打他生下來,家裡上高低下誰不拿他當個寶貝兒?家裡有些好東西,天然都可著他用了,俺疼本身兒子,也成了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