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宸王聽了,忙到窗前去,將那已經染了血的紅色帕子鋪平了,用被子擋住了。
而容菀汐則是秉承著“食不言寢不語”,並未搭話。
容菀汐曉得,她是要報給太後和皇貴妃去的。
容菀汐坐下之時,宸王腦海中忽而一個動機兒閃過,道:“記你一個錯。”
靳嬤嬤是宸王府的管事嬤嬤,常日裡聽宸王的叮嚀自是必然的。但也正因為是宸王府的管事,和宮裡的來往是必然有的。太後和皇貴妃對她怕是極其熟諳的,常日裡按期扣問王府中事是必然的,更何況是在宸王大婚以後的這幾天?
容菀汐道:“我有體例,你彆做得這麼較著。”
宸王忽而轉頭看向她。
還冇等咬下去,嘴巴就被人捂住了。
宸王被掃了興趣,道:“真無趣,也不曉得臉……”
容菀汐對宸王的觀點,未免又竄改了些。這府裡被他辦理得如此端方樸重,他本身又豈能是紈絝之人?
容菀汐看了看,公然不再出血了。但想來真是那麼藐小的一個傷口罷了,本來也不會持續出血的。
“針。”宸王提示道。
初夏給容菀汐梳頭,宸王叮嚀了靳嬤嬤傳早餐。容菀汐看到,靳嬤嬤應了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有笑意。見了這笑意,容菀汐內心就更放心了。
“哦……本王記起來了。”
“殿下何來此言?”容菀汐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