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太後怒罵一聲,眼一翻,暈了疇昔。
皇上向太後施了一禮,果斷道:“兒子還是感覺,孩子跟著他本身的母親為好。母後想要孫子,今後還天然會有。兒子和菀汐已經籌議好了,需求生五個孩子才罷。隻要母後善待菀汐,有的是含飴弄孫的日子。”
“母後,你慢著些,可不要摔著了……”容菀汐在初夏的攙扶下,在遠處看著蒙著眼睛抓晟兒的太後,笑道,“晟兒,不要混鬨了,快讓你皇祖母抓著你!你和皇祖母賭的一局棋,轉頭母後陪你下!”
此情與天壽。
“和兒的眼睛,長得可真像你啊……”容菀汐感慨道。
“傻……”容菀汐嫌棄地說了一句。
又叮嚀皇上身邊兒的小祿子和兩個小寺人,道:“都愣著乾甚麼?還不快把太後扶到步攆上去?”
朕與皇後伉儷恩愛,何如宮中人多眼雜,常常遲誤朕與皇後靠近。朕考慮再三,感覺人之平生甚短,不該誤人誤己。宮中諸妃嬪,豐度端方、德行極佳,但是朕久久不得空寵幸,實則遲誤了女子最好的韶華。不若及時止錯,將才子們放出宮去,以使其各尋一心之人、相伴白頭。眾妃嬪無錯,乃朕之錯,望天下人寬以待之,切莫詬病這些被朕遲誤的不幸女子。若百姓們能以寬大之心幫朕止錯,朕定當感念不已。為表朕之謝意、也為朕與皇後積福祈子,特敕,減免稅賦半年。
“天然是好”,趙韻如捏了捏劉玉潔的臉,笑道,“隻是你這腦筋去做買賣,還不得賠死啊?”
一番慌亂過後,皇上和容菀汐一起,跟著太後的步攆往慈儀宮方向去了。薄馨蘭抱著興兒,緩緩看著這一家子人拜彆的背影,用鼻子哼出了一聲兒嘲笑。
薄馨蘭摸著興兒的小手兒,道:“那好說,轉頭兒本宮帶你好好轉轉。莫說廬州,隻要得空兒,待到興兒長大了,我們天下間哪兒都轉轉。”
晟兒拽下太後眼睛上蒙著的紅綢,撒嬌道:“皇祖母耍賴……”
容菀汐早就聽到了宮門口兒的動靜,隻是用心不管,以讓皇上由著他的情意卻處理。聽到皇上把話說得這麼重,便已經坐不住了。又聽得皇上的一聲驚呼,怎能不急?忙衝出了宮門,急著叮嚀初夏道:“快去傳太醫!”
“那裡是哀家耍賴?還不是你心疼哀家,讓著哀家嗎?”太後笑道。
新帝深受父皇母後影響,自打十八歲大婚以後,亦是並未選秀、連一個妃嬪也未曾納,國中陰陽相和,風調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