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的上一世，也是紅蓮。棲月宮“九華”之一。無痕隻是隨口便叫出了我宿世的姓名，這或許是我願放心在他身邊的啟事之一吧。

無痕笑著點頭：“也是我門徒。”

“是白芷姐姐！”雪落又皺著眉，一副少大哥成的模樣，“不過，我不喜好她，假惺惺的，還――唔！唔……”

恰好此次夢到了。且煩複得不見絕頂。

“不是，本來是帶她來看聖蓮，明天這環境――”無痕苦笑了一聲，“美滿是個不測。”

於書中所述無異，隻是離水的一瞬，蛇尾便化作了雙腿。

“哦――小紅蓮麼？你帶返來的阿誰？”

這確然是一次看似不具有任何意義，卻隱然間將我引渡上又一奇特人生的經曆。從我占有了這孩子的身材起，為了庇護本身，也為了不讓她的身材再受磨難，我極力裝整天真天真的孩童模樣，隻在青然和師父麵前才放鬆下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深受其害的我，不想讓這孩子也遭人暗害。

是驚駭，是迴避，或是迷戀無痕的和順，我一概不知，隻是一味地哭，希冀這一次過後，再麵對將至的無形風雨，都不會再脆弱好欺。

“瑤池分歧外界，花早都開殘了，冇甚麼可看的。”她從同來的鮫人手裡拿過一塊蓮華狀的紅玉，放進無痕的手心，“聖蓮開過以後我順手刻的，紅蓮成年後必然給她戴上。無痕，就請你庇護好她了，這孩子與我們分歧，她非自在不成，請回吧。”

我從速捂住了雪落聰明的小嘴，搖了點頭，手剛一鬆，雪落又奉迎地對我笑道：“我喜好紅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