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淺笑著說:“你是你阿瑪的心頭寶,你哥哥也就你這麼一個親妹子,你不但僅是你,你還是蒙古的全部蘇完瓜爾佳部落。皇上一向在皋牢蒙古各個部落,如果他的兒子能娶你,他會很樂見其成,本日的事情,一旦挑破,皇上隻怕就順水推舟地把你和十三阿哥的婚事定了,蘇完瓜爾佳王爺再不甘心,卻也不可反對了。你阿瑪是為了庇護你,才焦急地出頭,把統統事情攬下來的。”
我一麵想著姐姐令人悲傷的運氣,一麵難過地說:“比擬那些有愛女之心,卻無才氣決定女兒運氣的;或者那些有才氣護女兒全麵,卻為了私心而不肯極力的,你是多麼榮幸。你阿瑪有才氣庇護你,也情願經心庇護你。敏敏,你身份高貴,麵貌出眾,相較那些隨風騷落的薄命女子,你是如此得天獨厚,你應當儘力歡笑的,眼淚不屬於你!一哭二鬨三吊頸,女人的這些體例隻會對深愛本身的人管用,隻要他們纔會心軟、心疼,纔會傷痛欲絕。不愛你的人,看著你的屍身,大不了掬一把憐憫淚,說一聲‘真是不幸’,過後風花雪月還是。敏敏,莫非你的剛烈是用來傷害你阿瑪的嗎?”
他話音未落,敏敏已經翻開簾子,撲了出來,一麵哭著,一麵怒道:“你們都恨不得趕我走,現在連人都不讓我見了。”
我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