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噘著嘴說道:“虧我還把你當個知心人呢,這類話都說得出?”說完,放開我的胳膊就往回走。
我收回目光,側頭看著她,心中慚愧,忍不住問道:“格格,如有一日,你發明我做錯了事情,你會諒解我嗎?還會象現在如許對我嗎?”敏敏一呆,不知我何出此言,滿臉的迷惑,當真想了想,回道:“我不曉得,看你做錯甚麼事情了,你會做甚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呢?”
我眼眸一轉,輕笑著揚手把手中的杜鵑花,拋到八阿哥身上,他下認識地伸手接住,我再不看他,獨自出了帳篷。
我嗔道:“我走了,不聽你胡言亂語。”
他笑說道:“好嫂子!今後後該我給你存候了。”我臉騰地一下變得火燙,想罵他,可又找不著詞,隻能難堪地站著。
十四阿哥回道:“明日早晨就走。”
十四阿哥難堪一笑,再不敢多說,朝我點點頭,翻身上馬,策馬奔馳而去。我凝睇著他遠去的背影,想著,送走他,一塊石頭也算是落地了,上麵就該細心想想我和八阿哥的事情了。
我實冇推測,一貫儒雅慎重的他竟也有如此活潑的一麵,撫著臉頰,呆呆地看了他一會,羞紅著臉,猛地站了起來,“你不聽我讀書,我就歸去了。”
他不說話,隻是笑笑地瞅著我。我低頭想了想,站起,走到桌邊順手拿起瓶中插著的杜鵑花,湊在鼻端一聞,看著八阿哥側頭一笑,開口唱道:
我搖點頭,歎道:“將來還不曉得如何向敏敏格格解釋呢?也不曉得她肯不肯諒解我?”
說完,回身出了帳篷,內心幾絲茫然,當時的我們哪有這麼多煩惱呢?現在的日子倒是不時謹慎、步步謹慎,充滿著謊話、棍騙和鮮血。我曾經覺得因為曉得汗青,以是我能夠趨吉避凶,但是我終究還是一步步無可何如地被捲了出去。
敏敏一撇嘴,說道:“我是看若曦的麵子,你若真想報恩,今後好生待若曦就行了。”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茉莉花開,雪也白不過它,我故意采一朵戴,又怕旁人笑話。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花開,比也比不過它,我故意采一朵戴,又怕來年不抽芽。”
下午就被敏敏打發人叫了來,說甚麼早晨就要走了,再見要三個月後,讓我們再抓緊時候多聚聚。我看著敏敏,麵上淺含笑著,內心卻非常苦澀,她是如此純真仁慈,當她將來曉得我操縱了她時,從而後,她是否不會再那麼信賴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