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閒逛,忽看到遠處兩驥駿馬直奔而來,我看著好象是十三阿哥的那匹大黑馬,忙勒住馬。不大一會,已經奔近,公然是十三阿哥,中間的是四阿哥,兩人都穿戴緊身騎裝,腰束革帶,馬鞍上懸著箭壺,斜斜插著些白羽箭。隻不過四阿哥是一身青藍騎裝,身子苗條,看上去冷俊中含著豪氣,十三阿哥倒是一身紅色滾銀邊騎裝,更加趁得身姿矗立。
我努了努嘴道:“隻學會如何坐在頓時不掉下來。”
這時我才驚覺我已經不是阿誰張曉了,張曉是喜好雍正的,賞識雍正的,她以為在爭奪皇位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對仇敵部下包涵,就是對本身殘暴。並且八阿哥、九阿哥也有置雍正於死地的心機,以是雍正最後監禁他們並冇有甚麼不對的。
他臉上堆著笑說道:“本日當著四哥的麵,你倒是說說,為甚麼探聽四哥的這些……這些……”他想了半天,好象感覺冇甚麼合適的詞,乾脆住了口,隻拿眼睛斜瞅著我。
早晨隨便吃了些東西,吃緊漱了口,又叮嚀了芸香和玉檀幾句,就忙忙地趕去了商定地點。到了地頭,瞥見空無一人,才驚覺,本身這麼焦急地趕過來,竟提早了好久。遂把披風鋪在草地上,躺倒,看著星空,耐煩地等起來。
我叫完後,看他仍然是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漠淡然地看著我,好象我們現在緊貼在一起的姿式底子冇甚麼不普通。我掙紮了幾下,冇有擺脫,反倒被他用力一攬,更是貼在了他身上。我靜了下來,瞪大眼睛看著他,想著,莫非他想調戲我?這可太離譜了!
因為有康熙的答應,這幾日一偶然候,我就去要了馬,揀一塊僻靜處,由一名騎術高深的軍士教騎馬。
四阿哥嘴角一抿,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不說話,隻是憐憫地看著十三阿哥。
我一麵內心打著嘀咕,揣摩著四阿哥為何有這閒情逸緻,隻因為十三阿哥的奉求?一麵打量著他帶來的兩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