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微微一笑，道：“你皇額娘臨行之前特地說了，你若能通背四書五經，且能夠做到在烈馬疾奔當中，百步穿楊，就許你去見她！”

而他，想要存亡在一起的，隻要瑕月一人，冇有第二個，也無需再有第二個。

永琰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隨即道：“那……皇額娘去了那裡？我能不能去看她？”

“天然！”聽得這話，永琰迫不及待隧道：“那兒臣明日……不，現在就背四書五經，然後再去練箭。”說著，他便要起來，然他病了數日，就一向高燒不退，那裡另有力量，連坐都坐不起來。

小五正批示著宮人換帕子之時，身後俄然響起弘曆的聲音，“永琰如何樣了？”

至於永琰，瑕月過世當天，就被送去了阿哥所，這孩子自幼在瑕月膝下扶養長大，倏然分開，自是各式不適應，夜夜哭鬨，不睡入眠，嚷著非要回坤寧宮不成，嬤嬤們雖使儘體例，卻也拿他冇法，原想著過些日子就好了，哪知永琰始終冇法適應，以後更建議高燒來，雖有宋子華的良藥在，但永琰非要見了瑕月才肯喝藥，無法之下，隻得稟到弘曆麵前。

固然是淩若親口勸弘曆罷休，但喪鐘響起的那一刻，她還是肉痛不已，這些年來，瑕月一心一意為弘曆，即使弘曆被巫術所迷的那幾年，也未曾竄改，想儘體例替弘曆消弭巫術，救其性命；這統統的統統，她都看在眼中；可惜，這統統終歸是到了頭。

瑕月走後，弘曆原想放知春幾個出宮去安享暮年，但他們都不肯走，最後隻得留他們持續在坤寧宮當差，統統仍與之前一樣，隻是……少了一個最該住在這坤寧宮中的人。

小五趕緊回過身來施禮，恭敬隧道：“啟稟皇上，十五阿哥一向昏倒著，主子想儘了體例喂藥，但始終喂不下去，乃至這熱度也未能退下。”說著，他恭身請罪，“主子無能，請皇上懲罰。”

“你醒了。”弘曆接過帕子，親身敷在他額上，溫言道：“朕讓人去煎藥了，很快就會送來。”

弘曆打斷道：“朕冇事。”在表示小五退下後，他一言不發地握著永琰滾燙的小手，不知過了多久，永琰緩緩展開眼睛，望了弘曆吃力隧道：“皇阿瑪。”

永琰被接過來時，整小我都燙得很，昏昏沉沉，每一次冷帕子敷在額上不久，就會變得溫熱。

“不止是你十二哥，皇阿瑪的病也未曾全好，故而你皇額娘去為朕與你十二哥祈福，盼著能夠早日病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