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梅色叩首道:“讚普,此事曉得的人越少越好,還望讚普先讓擺佈退下,以免事情泄漏出去。”
在尺帶珠丹的痛斥下,朗梅色誠惶誠恐,趕緊說道:“讚普,臣此次返來,是有兩件事要向讚普稟報,這第一件事……..”說到這,朗梅色從懷裡取出一封手劄來,對尺帶珠丹道,“讚普,李昂投來一封手劄。”
“胡扯,到時候你彆悔怨就行了,哈哈哈……”
李嗣業見郭子儀都誇上了,本身也不好落人後啊,因而緊跟著說道:“末將也這麼感覺,歸正論詩,末將隻認雲陽侯這一首。”
作為主管軍事和交際的大論,此次朗梅色被尺帶珠丹寄予了厚望,困在石堡的尺帶珠丹,有如熱鍋上的螞蟻,每天焦心腸盼望著朗梅色能傳來打通赤嶺山口的好動靜,但事與願違,赤嶺山口傳來的動靜一天比一天倒黴,這讓尺帶珠丹飽受煎熬。
尺帶珠丹君臣因此越來越大膽,連大非川上的“殘存唐軍”都不及清除,就企圖來一記黑虎掏心,直搗鄯州。
朗梅色正籌辦親身把信拿上去,見侍衛下來,他不由暗自絕望,卻不敢暴露涓滴非常,隻得把手劄遞給侍衛。
“隻是甚麼?快說!”
正在喝茶的李泌,噗哧一聲,把一口茶全噴了出來,本來還想謙善幾句的李昂,瞋目瞪著李泌道:“李泌,你這是甚麼意義,莫非本侯的詩真的差到讓你嗤之以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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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梅色暗中與李昂聯絡以後,又與親信部將暗害了一番,安排好以後,第二天一早,他當即按打算行事,帶著一群親信直奔石堡而去。
李昂嘿嘿一笑道:“嗯,就你最識貨,等拿下邏些,賞你個吐蕃公主,哈哈哈……”
幸虧這返來的路上,朗梅色已經想好了備用的打算,此時一計不成,他當即便出另一計,對尺帶珠丹說道:“讚普,臣另有一件奧妙之事,我伶仃向讚普稟報,臣也是為此,才親身跑返來的。”
“隻是這條小徑極其艱險,隻能容小股人馬通過,雄師底子難以通行。”
朗梅色撲嗵一聲跪下哭訴道:“讚普,臣在赤嶺山口催促雄師日夜苦戰,何如唐軍越來越多,傳聞李昂也親身來了,唐軍士氣大漲,加上占有了山口的險隘,易守難攻,我軍傷亡慘痛,卻難以攻上去,讚普,更嚴峻的是,我軍已經斷糧了,接下來隻能殺馬為食,但是一量殺馬,紙就包不住火了,軍中士卒必然更加偶然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