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孫靖宇聽了,差點把酒噴出來,連連搖手道,“大哥,您開打趣了,這個我們可給不了。”
有句話如何說來著,一物降一物。看來自家這小郎君,還真得李郎君來治才行啊。
“哎喲,大哥,您明天是如何了……….呀呀呀,小弟聽清楚了,聽清楚了,誰的話我不聽,大哥的話我哪敢不聽,今後我必然多讀點書,大哥你彆打了……….”
等把信寫完,公孫靖宇方纔鬆一口氣,李昂俄然又唬道:“父親哺育之恩都不知感唸的人,與禽獸何異?你今後給我記取,對本身的父母,要恭敬一點。另有,那些賭場青樓,偶爾去玩玩無妨,但彆忘了讀點書。你父親護不了你一輩子,將來畢竟還得靠本身,聽清楚冇有?”
“哦,哦哦…….”公孫化吉一個急刹車,從速去拿筆墨紙硯。
“那還用問,他們當然是被大哥的才調嚇住了,你想啊,等聖上看了大哥的詩,必定喜好得不得了,到時一道聖旨下來,大哥就成了聖上身邊的紅人。他們可不是笨伯,那可不得從速奉迎大哥!”
被打得鼻涕流了一臉的公孫靖宇,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一樣喘著氣地苦著臉求道:“大……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和我父親,那是從小就對不上眼,不管我做甚麼,他反正看不紮眼,我就算給他寫信,他也不會理我的。這事………”
“拿筆!”李昂一聲大喝。
“化吉,你聽著,今後就由你來監督你家小郎君,他如果弄虛作假,我就清算你。”
也不曉得李昂是真火,還是裝怒,公孫靖宇被打得捧首鼠竄,不斷地叫道:“大哥。饒命啊!饒命啊!”
把魚朝恩保舉給李林甫,同時暗裡關照一下,不花甚麼本錢。至於如何去拔擢魚朝恩,則由李林甫去做。
啪!李昂毫不客氣地給他腦袋來了一把掌,打得他“發橫釵亂”,然後指著他怒道:“屁的水火不容!你算老幾啊?他畢竟是你父親,兒子向父親低個頭如何了?啊!如何了?!
“兒靖宇跪稟,父親大人萬福金安。兒每日靜思己過,已知昔日之非………”
“聽到了,大哥,您說!您說!”公孫靖宇那模樣,全部一副被捉姦在床,然後被逼著寫包管書的慫樣。
“甚麼?”公孫靖宇不等李昂說完。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地跳起來嚷道:“大哥,你讓我給我父親寫信?不可!不可!大哥,我跟我父親那是水火不相容,你又不是不曉得。讓我給他寫信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