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笑道:“孫彆駕恐怕曲解了,樓上那位,是當朝吏部公孫侍郎家的小郎君,昨日纔到邛州,豈會是甚麼放火之人?孫彆駕但是聽到了甚麼謊言,是以纔有所曲解?”
吱呀!又是一聲響,李昂倉促推開窗戶,隔壁視窗的公孫靖宇聽到聲響,探頭望過來笑吟吟地打號召道:“大哥,早!”
“大哥,某冇想過這些………”
“恰是本官。你有何話要說?”孫登非常倨傲地看著他答道。
萬芳樓是邛州最好的酒樓,共有三層,臨水而起,飛簷頂端掛著小銅鈴,東風吹來,不時傳來清脆的叮噹聲,非常動聽。
“對對對,混進一樓的廚房去放火,到時鬼才曉得是誰乾的。李昂他們在頂樓,大火一起,把他們一起燒個潔淨。”
返來的部下黯然點頭,周大通搓動手想對策,中間的謝老七歎道:“唉!他孃的,恰好盧店主又不在。”其彆人也都跟著長歎不已。
如果真抓了吏部侍郎家的小郎君,還談甚麼升遷啊!
“嘿嘿,大哥說那裡話,你不點頭,某如何能夠砸他的場子嘛。”公孫靖宇嘻笑著回身進屋。隨即又探出頭來問道:“大哥,那百彙通那邊如何辦?就這麼讓他們清閒著?”
李昂走到孫登馬邊,一揖道:“鄙人李昂有禮了,不知這位使君但是邛州孫彆駕?”
梳洗以後,李昂與公孫靖宇一起來到西市的萬芳樓,孫登親身到樓下。將二人迎上了樓去。
“周大哥,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與其等著彆人來抓,不如我們先動手。”
“二位郎君,請!”
“謝老七,你有甚麼主張。”
孫登帶著兵丁倉促拜彆。李昂回到樓上,公孫靖宇走出房門,還打著哈欠說道:“大哥,跟他廢話那麼多乾嗎,他要橫,打就是了。”
李昂笑道:“見完孫登,我們就趕回成都去。不過此案嚴峻,牽涉浩繁,還得讓官府來查。我們瞅準機遇,爽他一下就是了。”
“嘿嘿,有大哥這句話,小弟就放心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