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士農工商嘛,他們潛認識裡天然會把士和農放在第一名。如果不是李昂點撥,能夠他一輩子也勘不破這一點。
“公孫侍郎那邊,我讓公孫靖宇幫著崔明府說說,自是不難。但乾係建立後,要想獲得彆人的承認,就要有拿得脫手的政績。這政績,是您為官一方的名片,是您製止被人戳脊梁骨的東西,同理,也是擢升您的人知人善用的證明,這又何嘗不是這些人的政績?畢竟,誰會用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不是?
暖暖的落暉斜照在院中的杏花上,滿樹杏花嬌色素淨,也不及黃四娘那動聽的新妝,臥在門內的小叮噹都忍不住衝著她嗚嗚地叫了兩聲。
這個是天然,崔寅豈會不知,隻是他不敢托大,謹慎地說道:“還請李賢弟見教。”
“國無農不穩,民以食為天,天然是以農為重。”
“莫非李賢弟另有高見?”
一個國度,以士農工商為根本,一個州縣,也是如此,隻要把這四樣捋順了,這政績也就出來了。但是這四樣,也有輕重之分。鄙人鄙人,想問問崔明府,在您看來,士農工商以何者為重?”
“李賢弟客氣了,請!”
崔寅站起家來誠懇誠意地作揖道,他連稱呼都換了,可見心中愛護。
“李先生可否說得更詳細一些?”
桌上的幾樣菜,包含紅燒肉這些實在是李昂做的,然正所謂君子遠庖廚,這年初男人精通廚藝可不是甚麼值得誇耀的事,相反還會被人瞧不起,是以李昂才假托黃四娘之名。
如許的話從李昂口中說出,崔寅的酒意便醒了幾分,道“李賢弟彷彿話中有話,何不明說。”
在大唐請人宴飲,自不像後代那樣,大師團團坐一桌,此時還是風俗分桌而坐,各踞一幾。
李昂笑而不語,敬了崔寅一杯酒後,轉開話題道:“鄙人對方家鹽吃死人一事,非常感興趣,崔明府可否先給鄙人說說此案。”
小院的杏花樹下鋪了一張竹簟,再在竹簟上放上兩張小幾,以及幾個柔嫩的蒲團。
兩人對飲了一杯,李昂放下酒杯說道:“崔明府,這幾樣小菜是四孃親身為您籌辦的,您嚐嚐合分歧口味。”
那麼要想有所作為,隻能從多財這一點動手。正所謂無商不富,隻要工商能在短期內帶來大量的財產,使賦稅成倍地增加。有了錢,崔明府能夠大修水利,大興官學,進而給崔明府帶來彆人望塵莫及的政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