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寅像是冇有聽到似的,好久冇說話,仍然保持著同一個姿式。
他拉住成管說道:“成大哥,趙家兄弟二人我非常體味,一貫是睚眥必報。此次趙上臣被打得不輕,一旦讓他和崔縣令勾搭上,我們哥幾個可就大難臨頭了。實在不可,我還能夠一走了之,我隻是擔憂成大哥你們拖家帶口的,想走都走不了啊。”
“如此奸邪之輩,到處教唆誹謗,惹事生非,明府何不將其緝捕定罪?”
“說,持續說。”崔寅聽了這些,大要不動聲色,心卻提了起來。
“打狗還要看仆人呢,你趙上益好大膽量,一到火井,便公開打傷本官部下的公差,真是膽小包天!”等坐穩後,崔寅這才悠悠道。
“他說……李昂身上有一個玉扳指,和一刀刻著吐蕃文的金刀。不久前李昂自吐蕃返回,野戎城的邊軍誤覺得李昂吐蕃特工,校尉俞守忠看了李昂身上搜出來的玉扳指後,大驚失容,親身將李昂恭送到了營門。”
成管趕緊問道:“李郎君有何良策?快快請說。”
趙上益趁熱打鐵道:“明府,李昂此人非常刁猾狡猾。此番城門牴觸,皆因其而起,恰是他挑起舍弟與幾個捕快的曲解,纔會如此。且李昂實與方家為一體………”
“明府,某這些話,可未曾有一句虛言。明府如若不信,可讓那趙上臣來,某願當著明府的麵,與之對證。”
“包涵?”崔寅仍然未回身,而是轉而走下台階,微揚衣襬,回身坐在了公堂的案桌後。
趙上益再拜道:“崔明府,舍弟的坐騎吃驚,乃至於與衙門裡的幾個官差起了一些曲解,加上那李昂言語之間辱及某兄弟二人,是以起了些牴觸,誤傷了一名捕快,還望明府包涵。”
“你扮回我初見你時的乞丐模樣,在火井弄出點大動靜來,當即去辦。”
成管倉促分開後,李昂望向伍軒道:“南門,得先勉強你一下了。”
“老闆,冇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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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寅是文官,彆說讓他去抓人了,讓他抓隻雞都難。當然,青樓的特種戰役雞除外。以是,要抓李昂如許的奸滑之徒,終究還得讓部下的捕快去。
趙上益趕緊遞上一張貼子道:“舍弟失手傷及一名捕快,實非故意。這是賠給捕快的一點醫藥費,還望明府寬恕舍弟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