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虎死不跌威,趙仁貴不消人抬,硬是強撐著走進家門。趙上臣和趙上卿謹慎翼翼地扶著他,隻聽他忿忿不高山嚷道:“啊!老2、老三,此次為父出來了,說瞭然甚麼?!說瞭然,人善人欺,天不欺!天不欺啊!明白嗎?明白哈!此次為父出來,必然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我們要恩、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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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上臣兄弟兩麵麵相覷,趙家的下人也都一臉驚奇。倒是楊男樂了,她嘻嘻地笑道:“趙叔叔,你彆歡暢得太早,我阿耶可冇有諒解你。”
楊男那身男裝,底子瞞不了人,更何況她那清脆委宛的聲音,就連眼神不好的華大娘都聽出進院的是個女娃子了,一家子都站起來行禮,華老頭開聲道:“不知小娘子光臨舍間,有何貴乾?”
“用不著你們,牢裡的仇,為父已經報了!誰笑了為父,為父打得他再不想笑!為父打落了他滿嘴的牙!誰踢了為父撩陰腳,為父拿棍子捅了他的屁眼兒!痔瘡都冇處長!
“屁話!你少來哄我,你那幾根花花腸子老夫算是看破了,你再敢去找他,看老夫不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