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喜好吃甚麼餡兒的月餅？”

“我曉得。”

看得出來，權四爺今兒誠懇要把這個百口團聚的中秋節給弄安妥，他親身修整了花圃裡的花架藤蔓，在一個鋪了故鄉式碎花桌布的台子上，放好了早晨要弄月用的物品，乃至還安排了一台高效聲響，拉上了霓虹燈，把這個家庭弄月台搞得有模有樣兒。

明天，又中秋了……

托著她的腰，權少皇將她抱上車去，又把小十三給安排在了後座，叮囑了他不準過來拆台，纔回到占色身邊兒坐好，似笑非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那老婆，我們再去補辦一個？”

鐵手目光一凝，喉結往下滑了滑，也朝她生硬地扯了一個笑來。

權少皇黑眸微暗，聲音冷冽如冰。

“傻瓜！”權少皇揚起了唇角，眸底的陰霾亮了開來，密切地順著她的長髮，低頭柔聲說，“占小幺，你內心想的，我都明白，你放心養寶寶，統統都交給我。”

“我不打攪你們了，你們好好恩愛吧。不當我麵兒，想說甚麼就說甚麼！”

一雙眼睛眯了起來，他似笑非笑的聲音，儘是愉悅。

“是！我們一起的。”權少皇枯燥暖和的大手，悄悄拂了一下她的頭髮，神情卻斂住了，一字一句，滿含密意地說：“占小幺，但願今後的每一其中秋節，都能與你和孩子一起過。”

小屁孩兒大喇喇走了。

“嗯？”

權少皇眸底一片溫和，微微低下頭來，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就把她摁坐在中間鋪了軟墊的椅子上，瞅了半晌，喟歎著就沉下了聲音。

或許，就是她的小十三不見的時候……

“冇，冇甚麼。我是想說，我明天回石門了，你和四爺多重視安然。”

“這是嚴戰托我給你的。”

“老婆……”

她耍小性兒的模樣，讓權四爺心下有些好笑，卻不敢笑出來，隻是悶悶地特長摟著她，“慣好了，再持續慣！”

熊孩子麼，哪怕他再懂事兒，也是一個熊孩子。

大喇喇地進屋，他坐了下來，不爽地瞪向魯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