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病一場以後,我就明白了一個事理,就是每小我都要為本身的行動、本身的決定支出代價。”
麵對秦璃娓娓道來的斥責,楊姨娘張了張嘴想要辯駁。
秦璃冷聲道:“我說過,我不想從你的口入耳到阿臻的名字,你放心,阿臻的將來我會安排好,在你被扭送官府後,我會重開祠堂,將阿臻記到我母親的名下,到時候,阿臻不但能擺脫你,還能具有嫡季子的身份,這對他來講百利而無一害。”
“這些年,奴家在這侯府裡,過的事甚麼日子,你秦璃會不曉得嗎?”
“楊姨娘,不管你現在在內心有多憤懣本蜜斯,憤懣侯府,但有一點你必須曉得,侯府從未有過害你之心,哪怕是你在耍儘詭計狡計成了這碧花院的女仆人,我侯府高低也無人想過要薄待你。”
她看了眼藍琦,讓她將韓衝帶下去。
廖忠看著如此恬不知恥的楊姨娘,真的是連罵她都感覺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