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川說著,就看向了紀衡,“兒臣竟然查到了大皇兄的身上,本來大皇兄一向以來都將定北侯府的人視為眼中釘,目睹著秦瀾山要去霸州到差,心中還在嫉恨著當初他不肯意主動交出兵權一事,這纔對秦瀾山下了死手。”
至於紀無川,還不等武德帝開口,就先道:“哦?大皇兄控告臣弟對你暗中刺殺,那敢問大皇兄,可敢奉告父皇,臣弟為何要對你這般做嗎?莫不是臣弟,真的瘋了不成?”
武德帝頭疼的揉著本身的太陽穴,慢聲道:“恒王,朕之前就同你說過,要你循分守己些,但是,你真的將朕的話聽出來了嗎?你莫不是覺得朕真的年齡已高、老眼昏花,不曉得在你的內心,策畫著甚麼嗎?你為甚麼會將秦瀾山視為眼中釘?為甚麼定要將定北侯府置於死地?你的目標,你的初誌,莫非你真覺得,能瞞得住朕嗎?”
現在紀衡算是恨毒了紀無川,直接指著紀無川,就朝著武德帝道:“父皇,你要為兒臣做主啊,兒臣昨夜在府中碰到刺殺,按照重重證據唆使,幕後之人就是他紀無川,父皇,老三不念兄弟之情,對我這個親大哥痛下殺手,如此暴虐,還請父皇為兒子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