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哥哥,自從我入府後,你就一次都不肯見我,是蕊兒做錯了甚麼嗎?想到之前,濟哥哥常常將蕊兒抱在懷中,同蕊兒說著各種百般成心機的事,當時的歡愉日子多清閒啊。”
可冇想到,她的手方纔觸碰到蕭濟,就被蕭濟嫌惡的用力推開。
頓時,就從小腹處傳來一陣刺心的疼痛,一股熱流也在這個時候從陳嬌蕊的腿間流了下來。
“你怕?本世子如何感覺你現在纔是王府中最膽小包天的呢?”
持續冷嗤道,“你莫不是忘了,當初你是如何耍儘手腕才進了我臨陽王府?這幾日你在府中各種鬨騰,本世子都忍了,可你如何還不滿足?不見好就收呢?還是說你覺得憑著你這個肚子,本世子這輩子就要被你拿捏在手中了嗎?”
“當初你不知廉恥的委身於我,不就是想要將本世子從秦璃的手中搶走嗎?秦璃待你算是不錯的吧,但是你呢?你妒忌她、戀慕她,乃至仇恨著她,你感覺秦璃中意本世子,想要在她的臉上看到挫敗感,以是纔會勾引本世子,說到底,本世子纔是阿誰被你操縱潔淨的不幸蟲。”
從下巴上傳來的疼痛讓陳嬌蕊紅了眼眶,她掙紮著想要將本身的臉從蕭濟的手中挽救出來,但轉動了數下,倒是冇法擺脫。
蕭濟纔不管陳嬌蕊懷著身孕,用力就將這個挨著他的女人推開,順帶嫌惡地取出帕子,擦了擦剛纔碰過她的手指。
然後,捏緊了她的下巴,冷聲道:“陳嬌蕊,本世子有冇有奉告過你,讓你在入府後安生一點,不然,會有你都雅的。”
小廝真是滿心的苦水無處訴,“不是,陳蜜斯說,她是世子您的人,要求同世子一起,住在您的長楓院裡,還說她現在住的處所年久失修,早晨睡了漏風,長此以往會讓腹中的孩子抱病的。”
扶著陳嬌蕊的貼身丫環看著鮮血很快就將陳嬌蕊的衣裙打濕,神采立即大變,驚叫:“不好了,孩子出事了,孩子出事了——”
“濟哥哥,你不能對我們母子如此無情,為了你,我將秦璃阿誰賤人獲咎個潔淨,為了你,我連家都冇了,我一心一意的跟著你,將你視為本身的六合,你如何能如此待我?”
“世子,世子您快醒一醒,醒醒……”
陳嬌蕊一聽蕭濟同意見本身,臉上立即暴露狂喜之色。
陳嬌蕊小腹痛的滿身伸直,在瞥見蕭濟頭也不回的分開後,眼淚更是流的澎湃。
陳嬌蕊就被推著撞在一邊的桌角上。
一聽又是關於陳嬌蕊的題目,蕭濟的氣的抓起手邊的枕頭,重重的朝著跪在地上的小廝砸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