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綠意盎然的樹枝上掛滿了或長或短的紅綢,秋風吹來,紅綢與枝葉一同擺動,在配上寺中各處吊掛的銅鈴作響,當真是一副動聽的畫卷。
聽著從遠處傳來的婉轉鐘聲,聞著鼻息間淡淡的檀香味,好似這寺中自成一天下,隔斷了外界的紛繁擾擾,讓人的整顆心都靜下來。
“紅錦,你留在客房裡等我,藍琦,你隨我在寺中看看吧,傳聞玉梵刹的安然符非常應驗,我想為父兄求安然簽,你隨我一起去吧。”
秦璃在道了一聲曉得後,就又在客房中走了一圈。
特彆是在一棵龐大的祈願樹下,更是有很多麵帶羞怯的懷春少女將本身的心願寫在紅綢上,再高高的拋起,掛到樹枝上。
將來,不管等候她的命途如何,哪怕是真的折損壽元,她亦不會放棄心底的對峙。
說著,了恩大師就將手中的佛珠遞給秦璃,殷殷叮嚀:“老衲既然勸說不了秦施主,那就請秦施主將這串佛珠收下吧,它,也許能為施主擋一次災害。”
看著那慈愛高深的背影,她攥緊了手中的佛珠,心底的信心更深一分。
說到底,還是怪蕭濟和陳嬌蕊那對賤人,如果不是他們,蜜斯又怎會受這些苦?
而此中同她說話的和尚較著年事已高,倒是慈眉善目,光是看上一眼就知是得道高僧。
藍琦點頭應是,上前就扶著秦璃的胳膊,帶著她走出了客房。
藍琦應道,“是,奴婢會安排好,朱蜜斯還說,明天朱夫人因路途馳驅有些累了,她要在夫人身邊照顧,等晚間朱夫人醒來,朱蜜斯再來尋蜜斯你說話。”
從清幽的後院往玉梵刹的前院走,一起上善男信女較著增加了很多。
秦璃雖不常來梵刹參拜,但也傳聞過這位了恩大師的名頭。
秦璃坐在圓凳上,看著為她鋪床的紅錦,無法一笑:“侯府有諸多事需求我親身去摒擋,哪偶然候給我在這裡逗留?本日我們就在這裡歇一晚,明天我們就歸去,隻是不曉得此次嬸孃籌算在玉梵刹中逗留多久。”
秦璃不敢怠慢,從速回禮,“信女定北侯府秦璃,見過大師。”
藍琦從內裡走出去,答覆了秦璃的這個題目。
秦璃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後,朝著大師回禮,“信女謝大師的勸言,但,信女已無彆路可選,此生當代,不管將來在我身上來臨甚麼,我都要護住本身想要護住的人。”
“癡兒,真是癡兒,看來,這就是你的命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