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鐵雲就再度走上前,從袖中取出三個小小的紙包遞到三人麵前,看著三位大人顫抖動手,將紙包拿走,臉上纔算是暴露對勁的笑容。
鐵雲將頭上的兜頭帽拿下來,表示獄卒走遠後,才上前看著麵前這三位辦事倒黴的大人。
秦璃放動手中的書,嗤笑一聲:“我們的這位大皇子還真是有夠心狠的,斬草除根,不留後患,如此魄力,倒是讓我刮目相看起來,此次也算是給姚政提了個醒,彆覺得他的京兆府衙被他把守的嚴嚴實實,紀衡的手腕,但是層出不窮的。”
趙崇山的眼底充滿著恨意,“若不是梁優阿誰蠢貨上了秦璃的當,我們又怎會被姚政抓了個正著,落得明天如許的了局?”
講著,齊儒的眼底就暴露幾分不甘與悔怨。
“三位大人儘可放心,王爺的承諾絕對不會竄改,你們的家人王爺亦會儘量照拂,至於三位大人接下來該如何做,想必不消鐵某逐字逐句交代了吧。”
可就算是心底再驚駭,他們也曉得現在已是逃無可逃。
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恒王這是籌算棄卒保帥,要讓他們閉上嘴巴,承擔下統統,萬不成連累上大皇子府。
他泄憤般用力的咀嚼著,一雙眼睛瞪的渾圓,不出半晌,就見他痛苦的捂著本身的肚子,連呼痛都來不及,當場七竅流血,一頭栽倒在地上,滅了氣。
當天下午,坐在菡萏院中的秦璃就聽到了從京兆府衙傳來的動靜。
瞥見齊儒的慘狀,趙崇山和紀大人被嚇的連連後退,二人縮在角落中,止不住的瑟瑟顫栗。
聽著鐵雲的腳步越走越遠,趙崇山看動手中的紙包,隻感覺好似捏著一個燙手的火種,恨不能下一秒就甩開。
齊儒看著一樣貪恐怕死的趙崇山,自嘲著笑著,緩緩翻開手中的紙包,“就算是王爺欺詐我等,我們又能做甚麼?在被姚政當場抓住的那一刻,我們的命就由不得本身做主了,隻怕現在,你我的家中早已亂成一團,乃至他們的性命都要因我們而喪生,現在,除了信賴王爺能保住家中男丁,我們還能做甚麼?”
“趙大人,你們將王爺的事辦成現在這個模樣,還敢期望著王爺相救?不感覺本身的設法過於天真了些嗎?”
說完,齊儒就將手中的紙包連帶著紙一起丟進本身的口中。
趙崇山則是緊咬著牙關,眨著一樣發紅的眼睛,看向麵前近乎冷酷無情的鐵雲。
鐵雲讚美的看向齊儒,道:“還是齊大人最明白,此次三位大人身陷囹圄,王爺天然是憂心的,但是你們也曉得,當今聖上最悔恨有人敢打鐵礦開采權的主張,這件事如果辦成,王爺天然是要記你們大功一件,但如果冇辦成,你們就要一力承擔接下來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