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優喜不自勝的時候,秦璃俄然幽幽出聲,輕喚了他一聲。
姚政身著京兆府尹的紅色官服,打著哈欠,一臉慵懶的從內裡走了出去,然後叉著腰,掃了眼雅間中還在愣神的幾位戶部官員,直接命令。
趙崇山與紀大人另有齊儒幾人相互對視了幾眼後,漸漸的,齊儒眼底的警戒就淡去了很多。
“真是有勞三位大人了,這份字據,我甚是對勁。”
看著如此乾脆利落的秦璃,趙崇山立即就笑彎了眼睛:“秦蜜斯還真是快人快語、做事有方,不像有些人,整天疑神疑鬼,差點壞了我們的大事,紀大人,你倒是說句話,秦蜜斯都做到這一步了,如果我們幾個大男人還在這裡吞吞吐吐、猶躊躇豫,豈不是落了下乘?也會寒了秦蜜斯待我們的一片熱誠之心。”
“梁管事……”
伴跟著齊儒的高喊,很快就有小廝籌辦好筆墨紙硯走出去。
隨後,齊儒站出來做主發話道:“秦蜜斯拿出這麼大的誠意,又到處為我等考慮,如果在現在我們還思疑秦蜜斯的話,那就太對不起蜜斯的樸拙篤意了,好,統統就遵循秦蜜斯所說的辦,來人,籌辦筆墨紙硯。”
“來人,請幾位戶部大人去我們的府衙喝喝茶吧,記著,都行動輕柔點兒,彆傷著幾位大人了,大人們常日裡被各種油水嬌養著,可不能等閒碰到傷著,不然到時候賴到我們府衙的頭上,本官就算是滿身張滿嘴,也是說不清楚的。”
梁管事本是笑著,俄然聞聲秦璃這麼一問,當場就有些難堪的愣住,“小、蜜斯,您這話是何意呀?您看您,真是玩皮,部屬方纔替您促進這麼大一樁買賣,您就在這裡打趣兒部屬,部屬膽量小,但是經不住您的這般驚嚇的。”
“但,紀大人的顧慮,我也不得不考慮,如許,為了能讓兩邊人都放心,稍後三位大人在寫的承諾上,可不必提起鐵礦開采權一事,可寫成是三位大人一同向我借了十萬兩白銀,等我將一百萬兩黃金以四次體例儘數交給三位大人後,大人們再將蓋了官印的開采文書交給我便可,幾位大人感覺我的這份發起,你們可還對勁?”
趙崇山與紀大人紛繁圍到了齊儒跟前,待齊儒寫好承諾書,立下字據後,剩下二人紛繁從懷中取出本身的私家印章,跟著齊儒一起將本身的私家印章拓了上去。
秦璃淡淡一笑,看動手中的承諾書,語氣意有所指:“我本就是外祖父最為高傲的外孫女,從小到大,不管做甚麼事,都冇讓他白叟家絕望過,更不會在他白叟家歸天以後,讓他靈魂難安,倒是梁管事你,這些年,你可做過對不起沈家,對不起外祖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