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二皇子帶下去,關進換皇子府中好好檢驗,等他甚麼時候認識到弊端,再甚麼時候放出來。”
秦瀾山可不敢在這時說一聲不對勁,當即謝恩道:“老臣謝皇上萬恩。”
“好了,老二,你真是讓朕太絕望了!”
武德帝看著朝臣們臉上出色的神情,也懶得猜想他們現在心中到底在想些甚麼。
朱鵬平生剛正,就是因為他是個倔脾氣,向來都不在朝堂上站隊,更不肯意攀附權貴,以是混到了現在這個年紀,仍然隻是一名兵部侍郎,在都城裡,更是私交甚少。
看著怒急的紀璋,紀無川一臉無辜:“二哥真的是曲解臣弟了,眾目睽睽之下,臣弟可不敢辟謠二哥,清楚二哥本身剛纔說了那番話,臣弟不過是複述一遍罷了。”
秦瀾山聽著紀衡的冷言諷語,當場就身軀一晃,神采煞白。
看著衝出去的禦林軍,紀璋眼淚橫流的朝著父皇討情:“父皇,求父皇寬宥,就先饒了兒臣此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