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吹的是甚麼風,竟然能將魏王如許的高朋送來我侯府,王爺,您這俄然前來實在是讓人措手不及,萬一臣女疏於接待,豈不是罪惡罪惡?”
秦璃快步走近到紀無川的身邊,在朝著他福了福禮後,就駕輕就熟的坐到他劈麵。
紀無川淡淡的撇了眼湊上來的劉頌,嫌棄的指了指他抱在懷中的寶貝盒子,直接拆穿:“莫非這個誇獎你還不對勁?劉頌,你現在是越來越貪婪了。”
低調寬廣的馬車很快就回到定北侯府。
以是,紀無川並未像平常的客人那般坐在前廳中等著秦璃返來,而是帶著曲夜站在侯府花圃的亭子裡,一邊咀嚼著香茗,一邊饒有興趣的撫玩著侯府的各處。
“真是冇想到啊,向來脾氣清冷的魏王竟然也學會來往走動了?秦蜜斯,可見魏王對你還真是上心呢。”
秦璃聽著二人的爭論,心下也生出獵奇:“紫珊瑚?我傳聞過紅珊瑚、玉珊瑚,還從未聽過紫珊瑚,這世上真有這類東西?”
劉頌聞聲秦璃獵奇,從速躍躍欲試的解釋:“秦蜜斯這就有所不知了,世人多聽紅珊瑚,卻不知這深海極底發展著極其罕見的紫珊瑚,光彩素淨、形狀美好,特彆是那氣味,更是冇有半點海腥味,乃至還帶著淡淡的暗香,能起到凝神聚氣、助人五感通達的感化。”
“劉頌,咱要點臉,你這還不叫獅子大開口?你要的紫珊瑚但是禦賜之物,並且還是這人間獨一份的紫珊瑚,就連宮裡都冇有,這麼貴重的物件你也敢開口?看來這段時候,王爺對你實在是太好了,好到讓你將端方都忘得一乾二淨。”
京中誰不曉得,我們的這位魏王向來是深居淺出,就連皇宮也甚少前去走動,冇想到,不過是短短幾日,紀無川就來了侯府兩趟。
劉頌緊跟著秦璃走上馬車,天然是將廖忠的話聽的清楚,當然就在秦璃傾城的臉上多看了一眼,暴露一個含混的笑容。
秦璃那裡聽不出劉頌語氣中的打趣兒,她也不做他想,隻是矢口否定道:“魏王是個外冷心熱的人,想來他是為了明日我入宮一事前來體貼,劉太醫,你與魏王是老友,眼下王爺既然在侯府中,你何不隨我一同去見見?”
本日中午,頭頂的日頭還算是帶了幾分暖意。
劉頌抱緊了懷中裝著香花毒花的盒子,想著就算是想要研討這些香花毒花也不急在這一時,便也承諾下來:“好,擺佈魏王還欠了我一小我情,明天恰好一併討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