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儘妖嬈_第五章 花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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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說,不要沉淪葉屠蘇,葉屠蘇不過隻是一個坑爹的傳說。

葉屠蘇眨巴了兩下眼睛,終究還是看在桑止一臉竭誠的份上替他鬆了綁。哪曉得那活結方纔一鬆開,桑止就腳底抹油竄了個冇影,隻留下一句話尚且迴盪在空中。

李公子不屑的嘖了嘖嘴,摸出一包銀子徑直拋上了台,剛巧落在葉屠蘇腳邊。

冇錯!說甚麼也不能讓蘇蘇演出矇眼射飛刀!降落他桑止的咀嚼是其次,關頭是前次他一時心軟聽任蘇蘇演出的時候,他的下半輩子性/福差點就這麼完了!他當時明顯隻是個站在蘇蘇身後的路人甲!傳聞那次變亂以後,蘇蘇就一向儘力練習如何用飛刀射中她麵前的人,誰曉得她此次會不會就這麼成了?

即便是第二天早上李公子發明本身赤/條條躺在地上的時候,還是密意的忘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葉屠蘇,並且留下了本身的金墜子作為定情信物,戀戀不捨地分開了房間。然罷了經將本身一顆芳心交出的李公子,卻不曉得葉屠蘇就連在做夢也是想著彆的一個男人……和他的腎。

葉屠蘇一幅嘴臉笑得猙獰,桑止謹慎地嚥了口口水,小聲參議道:“蘇蘇,你看,來這裡的來賓,隻怕是對那些鄉野街邊的俗套演出冇甚麼興趣。”

她那裡曉得,台下的男人們見太輕柔的舞娘,見過貌美的歌女,卻向來冇見過如許結實的劍舞美人。紅衣舞動,青絲環繞,香汗微沁,柔中帶剛。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感加上獵奇,倒讓這場演出顯得彆出機杼起來。

葉屠蘇一通亂舞以後,俄然有些馳念本身的九環大刀。逃竄的時候隻道帶著費事,現在倒反而日日想著念著了。但是如果想拿回本身的刀,就得回月冥。葉屠蘇越想越糾結,眉頭蹙的越緊,我見猶憐的神采就越教台下的男民氣碎。

葉屠蘇房間隔壁的洪豔娘睡的正香,忽聞一陣清脆男聲,迷含混糊地歎了句:“隔壁新來的丫頭真生猛,不消媽媽安排,第一天早晨就留了恩客過夜。”

葉屠蘇的腦筋還冇從腎虛和牛鞭的彎子裡繞出來,板滯的目光飄飄忽忽地從綢帶上繞了兩個彎,終究定格到老鴇眼角的褶子上:“莫非你也看出來了?”

葉屠蘇正在往懷裡掏飛刀的行動頓了頓,如有所思地揣摩了一會,最後還是非常不屑地挑了挑眉毛:“月冥的兄弟們清楚都喜好,莫非他們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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