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穆閔歎了一口氣,答道:“這兩日他是真忙,現在凶手既然殺人滅口,背後天然有更大的奧妙。他們越是想藏,蘇淺便越是想挖。”
因而當第二天縣令府管家猝死的動靜鬨得全部府上雞犬不寧之時,昌亦倒是一封飛鴿傳書送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覺地擾亂了蘇淺統統的線索。
待世人用過晚膳,蘇淺特地教人籌辦了配房,留諸位掌門過夜,大要是儘地主之誼,實則是為了好好察看世人。如果此中有同程開勾搭的人,聽聞其死訊,隻怕一時要按捺不住。
“早就聽出了是你的聲音。”蘇淺瞥了一眼葉屠蘇,一把從她的腰間撈過她前幾日兼併的扇子,展開來和順地替葉屠蘇送去一片冷風。
“哦?”簾先人彷彿對信使的答覆很感興趣,沉吟一聲,方纔從簾子前麵踱了出來。信使跪在地上,隻看到麵前一片明黃色的衣角飄了飄,卻始終不敢昂首看向來人。
“主子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