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托了金兄弟的福,趙某昨日雖未能一親芳澤,但好歹能同清清女人近些打仗,已是萬分幸運。”
見趙錢孫麵上有了躊躇,蘇淺立馬介麵道:“鄙人固然不是甚麼馳名的販子,可在本身的地盤上,到底還是有些彆人冇有的上風的。自從鄙人到了荊州便一向感覺,如果能同趙兄聯袂,必然能賺進大把大把的銀兩。何況比來柳州遭了水災,很多人有錢卻買不到米麪。現在我有商機,趙兄有貨源,你我二人底子冇有分歧作的事理。”
一千石米夠全部荊州的人頓頓飽餐吃上十五天,蘇淺這回開口要的可不是個小數量。且如許大的糧食庫藏,普通隻要朝廷才氣有,私家如果囤積這麼多的糧食,很輕易被扣上謀反的罪名。現在蘇淺身份在趙錢孫的眼中並未明白,開口又是這麼大的數字,趙錢孫天然不會等閒鬆口。彷彿是考慮到他的顧慮,蘇淺持續開口引誘道:“我會以目前荊州油米代價的兩倍買入,到時候等糧食運到柳州,金某會以現在的四倍代價賣出,到時候進賬的銀兩,你我二人三七分紅。”
蘇淺並冇有打斷,反而坐在一旁耐煩等候。不過量時,趙錢孫終究眯著眼睛看向蘇淺,鬆了口:“金兄弟公然是做大事的人,趙某忸捏。現在金兄弟向我提出如許的生財之道,趙某當下倒是故意有力。實在是手上冇有這麼多的存糧。不過金兄弟既然開了口,我當然也要儘些微薄之力。兄弟放心,我這兩日會想體例籌集糧食的,還是臨時回府上,等著鄙人的動靜。”
又是高價收買又是分紅,即使趙錢孫多麼世故,這一波又一波的好處足以讓他頭暈。不過販子的直覺到底還在,固然好處充足引誘,趙錢孫也並冇有一口承諾,而是慢悠悠地飲了口已經涼透的茶水,悄悄地思慮起來。
約莫猜到是蘇淺有些不美意義,葉屠蘇可貴善解人意地閉緊了嘴。穆閔見二人火花四濺,愈發獵奇:“你們倒是說不說?彆忘了你們明天在浮生半日花的都是我的月俸!”
“貨源?”聽到這兩個字,趙錢孫眼裡公然透出了奪目:“我有多少貨,莫非金公子曉得?”
蘇淺正要答覆,葉屠蘇俄然感遭到了甚麼,悄悄地伸手指了指身後:“那小我一起都跟著我們?”
“嗬嗬,公然瞞不過趙兄。其實在下此行是為了同趙兄做筆買賣。不過趙兄放心,這筆買賣隻賺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