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蘇淺運氣好,猜了個正著。
“這位公子實在對不起,按端方清清一夜隻歡迎一名恩客。這位公子方纔通過了磨練,便是清清徹夜的恩客,還望公子擇日拜訪,清清定當好生服侍著。”
一向曉得葉屠蘇在入迷,卻不知她神遊得如此嚴峻。蘇淺執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塞進葉屠蘇嘴裡,耐煩解釋道:“其他的你彆管,隻要把你手中的花丟進清清女人的玉瓶中就行了。”
彷彿是看出了葉屠蘇的疑問,蘇淺用心哀傷的扶了扶額頭,慢悠悠地握住了清清女人的手:“不管如何,還請清清女人看在這兩個癡情男人的份上,見見這個一心一意隻愛你的男人吧。”
夏季裡的牡丹貴的就像黃金,而此處統統的客人手裡都固執一朵浮生半日贈的牡丹,可見這清清女人的氣度之大和浮生半日的財力之厚。隻是蘇淺麵前坐著一朵大牡丹,天然得空理手中這朵小的。抬起手用花莖戳了戳正在入迷的葉大教主的腦門,蘇淺嘲弄道:“冇想到看著如許的美人還能想其他的事情,真是對不起你身上這套衣服。”
正要狠狠心關上門,蘇淺俄然用手擋住了門框,笑道:“女人有所不知,我同兄弟一起來,隻要啟事的。”
聽到此處,清清取脫手絹抹了兩行熱淚,不是為愛她的男人,而是為愛著阿誰男人的……男人。
勾/引……蘇淺眼皮子跳了跳,有的時候葉屠蘇用的詞語的確是……妙不成言。
蘇淺嘖嘖了兩聲,湊到葉屠蘇耳邊輕聲道:“人家這才叫花魁啊。”
丫環領著葉屠蘇和蘇淺來到清清女人的閨閣門外便回身拜彆,蘇淺用力地扯了扯葉屠蘇的衣袖,小聲交代道:“一會我說話,你共同便好,不要多言。”
隻是偶然候看事情確切不能隻看大要,誰又會曉得這個弱強大小的俏公子,恰是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葉大教主葉屠蘇呢?葉屠蘇嘟著紅唇,肝火沖沖地瞪著蘇淺,手裡卻已經悄悄運足了功力,不過是衣袖翻飛的工夫,待人們回過神來,本來葉屠蘇右手捏著的那朵繫著黃色綢緞的紅色牡丹已經穩穩鐺鐺插在了清清手中的玉瓶中。世人駭怪之間剛要喝采,卻見葉屠蘇又舉起了左手,手腕悄悄一動,另一朵繫著綠綢緞的牡丹便像長了眼睛普通,並排開在了本來瓶中的那朵中間,兩朵花緊緊挨著,好像一株並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