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蕁姐姐”,劉小摯跳上暖榻,坐在梅蕁劈麵,笑的跟夏季裡明晃晃的太陽普通。
“昨兒早晨呀”,劉小摯猛地一擊腦門,“我曉得了。齊王妃十多日以後才尋覓他們下落,她如果真故意要殺他們,應當在八日前就設伏法殺他們,他們二人逃脫後,齊王妃立即就會派人查探,不會拖到十幾日以後。
劉小摯腦筋裡設想了一下櫳晴淩波而舞拋媚眼的模樣,不由打了個顫抖,趕緊閃進屋子裡去了。
彼時,梅蕁施過針正在暖榻上歇息,聞聲外頭的響動,便起家推窗望了一眼。她瞧著櫳晴喜好,但也不欲逼迫仙物,便取過案上的古琴,即興彈了一曲。
用舞青霓的話說,當真是應了蘇子《放鶴亭記》裡頭“獨整天於澗穀之間兮,啄蒼苔而履白石”的話了。
“從都城到保定需求幾日時候?”梅蕁彷彿問了個不相乾的題目。
劉小摯當真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為甚麼。
“我又不是櫳晴,我現在已經決定要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了”,劉小摯眉頭擰成包子褶,“我是來給蕁姐姐你傳動靜的,這個動靜你聽了必然也會舒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