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是說二哥,說二哥,我說他身福中不知福。我絕對冇有嫌棄你,我修了八輩子才氣娶到你,真老婆……真真,哎呀彆鬨了,你明天好好勸勸二哥,可不能讓他就這麼住下來。”
牛家伉儷覺得他是來講阿誰攤子事,話題多次往那上麵引,誰知章文慶老是不接腔,後章淑桂冇體例了:“二哥你是不是有甚麼難事啊,自家兄妹就彆客氣了。”
章文慶臉漲通紅,亮哥卻冇感受,獨自道:“我明天要和奶奶說,彆總拿秀才就如何如何樣來講我,這秀才一樣是會被媳婦趕削髮門呢。”
固然睡覺處所處理了,章文慶還是一肚子苦衷,牛永福端起酒杯:“二哥,不管甚麼事都會疇昔,彆煩。”
章文慶嗯了一聲,籌辦含混疇昔,哪曉得亮哥卻道:“是不是被二舅媽趕出來了?你是秀才二舅媽也會趕你嗎?”
章文慶張嘴說不出話,章淑桂又道:“這事牽涉著咱娘,我也不好多說甚麼。總之就是你多體貼體貼二嫂,多體貼體貼她。歸正吧就是這內裡活你不消做,家務你不消做,需求做,也就是除了備考,也就是多哄哄她。你是做哥,又是秀才,這要比我懂。水好了,你洗吧。”
“爹說甚麼?他喝醉醺醺,漫罵娘,返來隻要向娘報歉啦。哎呀,娘不讓我說這個,二舅,你就當我冇說過好不好?”
章淑桂滿臉震驚。既然已經說到這了,章文慶也冇甚麼好坦白了,一咬牙,就把顛末都說了一遍,後道:“娘已經同意過天兒了,她還是不肯意,我是真不曉得該如何辦了。”
“二舅你如何來我們家了?”
“你看二哥,你走這麼急,那有空再來啊。”
“就照你剛纔說寫嘛。這第一,不能有外心,永久不能找彆人;第二,今後有甚麼事,你都要和我籌議,我不肯意,不能私行做主張;第三,你要乾活,明天就和我們去出攤子吧。”
“你二嫂把我趕出來了。”想了想,章文慶還是咬牙說了出來。
回到屋裡,柳氏往炕上一坐:“你說吧。”
章淑桂把事情說了一遍,後道:“實在不是甚麼事,他如果能放□段,歸去好好認錯我看也就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