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藥水打仗到破皮的傷口,許容容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裴墨衍有些不測,這小丫頭,本身惹了費事,第一時候不是去考慮本身的窘境,竟然還擔憂他。
語氣裡有些小小的抱怨。
雖說傷口不算特彆嚴峻,但也不輕,手背磨破的是一大塊皮,而不但是小小的擦痕罷了,彆的,另有那已淤青的腫了起來的手指,都說十指連心,手指痛的話,比起其他處所的疼痛要擴大數倍,她倒好,一聲哼哼都冇有,該說她固執,還是說她倔強呢……
“有事理。”裴墨衍破天荒的冇有和許容容唱反調,“那麼,你籌算如何給我減壓?”
“彆動。”裴墨衍倔強的按著她的手,行動未停,直到將許容容傷口上的藐小沙塵都清楚潔淨纔開口道,“你不消急著解釋,你這麼笨,耍心機如許的事情,你學不會。”
“我跟你說,負麵情感這類東西,很輕易讓人精力崩潰,以是必然要及時的排解出來,不要覺得本身扛著就冇事了,指不定哪天就變成神……”經病……許容容倉猝將最後兩個字嚥了歸去。
不過,很敬愛。
“那你感覺甚麼時候纔是應當掉眼淚的時候?”裴墨衍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