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也讓你打一下好了?”她決定采納曲線救國的目標,把手伸到了裴墨衍的麵前。
有句話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是在裴墨衍的寢室裡,他的地盤,並且她另有求於他,還是先安撫好他的情感比較好。
遵循她的經曆,對於這類麵無神采的活力的人,最好的體例就是……撒嬌。
但是照片上阿誰穿戴紅色婚紗笑的一臉光輝的女人,不是她又是誰!
結婚照!
另有穿戴西裝的新郎,明顯就是裴墨衍!
“我真不是用心的。”她又解釋道,想要減緩一下裴墨衍的肝火。
裴墨衍一隻手扶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還捉著她的手腕,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瞳烏黑,目光沉沉。
“不是奇特,而是感覺伯母很有愛。”細細想一下,許容容便能明白魏美嫻的企圖了。
她的身子不由生硬了一下,轉回目光看向裴墨衍,嚥了下口水,底氣不敷的發聲:“我不是用心的,誰讓你俄然摸我的臉。”
如許的手,是很合適彈鋼琴的。
裴墨衍有些好笑,黑眸微斂:“歸正你已經給我安了地痞這個稱呼,我不做一些本色上的地痞事情,豈不太虧損。”
這副模樣,可真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用它那喜好啃胡蘿蔔的牙齒恐嚇仇敵,詭計嚇退對方,卻毫無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