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事?”
餘蓮頓了一秒,曉得兩人在一起,乾脆嗓門就敞開了,“我將來兒媳婦還是不是無缺的?”
季雲蘇離得近,電話裡的聲音也聽到了,不由發笑,她竟聽不出這到底是體貼呢,還是甚麼。
賀蘭無措地望著桌上的獎盃,隻要她清楚,陶桂紅和季雲蘇,這對母女給了她多大的勇氣,冇有她們,她找不到現在的本身。
“她冇事。”莊晏道。
莊晏卻嘲笑一聲,“請一堆保母,還不如一小我。”
她哽嚥著,也不斷念,對電話裡的莊晏道:“那...你也早點歇息,我...我明天再打。”
不是說彌補就是錯,而是彌補就代表那些好,並非出自至心,而是出自慚愧。
莊晏本就自責,一時竟說不出話,隻能捏著電話,沉默的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