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晏捧著她的臉,悄悄啄去她眼角因情動而迸出的淚,然後抱著她去淋浴間,要親身給她洗濯。
他不是個縱情聲色的人,相反的,他節製力極好,如果冇有麵前這小我,他絕對稱得上一句坐懷穩定,禁慾天花板。
李墨白固然已經故意機籌辦,卻還是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莊晏懶洋洋抬起眼皮,渾身卻帶著一股強勢霸道,不容置疑。
莊晏擦完修複霜,見床上的人已經熟睡,便輕手重腳替其蓋好被子,將空調開至二十七度,然後分開。
所幸,他隻要了兩次。
簡樸沖刷完,季雲蘇已經累得站不穩。
莊晏薄唇貼著季雲蘇的耳朵,有力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形貌,又順著脖頸緩緩向下,咬上那細薄的酥肩,兩手更是抓住貼著牆的兩塊白嫩嫩豆腐,或輕或重的變更力道。
“你現在是安然期。”莊晏含住她的唇瓣,攪動起新一輪的海潮。
身先人猛地一動,用心為之。
李墨白並冇有睡,他靠在椅背上,儘力不去想剛纔在值班室所聽到的聲音,可越是如此,心頭就越沉悶,一口氣不上不下,乃至於莊晏呈現在辦公室門口,他都冇能收回情感。
就在兩情麵正濃的時候,衛生間外俄然傳來一道聲音。
季雲蘇懶懶趴著,一動也不想動,就這麼睡疇昔了。
她不解地昂首看去,旋即一把捂住領口,羞得麵紅耳赤,嬌嗔地瞪著,又勾人,又純情。
“你...”季雲蘇氣的要哭,卻擺脫不了,雙手落空自在,體內倒是不安與險惡交叉。
季雲蘇一口氣抽到嗓子眼,眼尾泛著誘人的紅色,話不成句,“知...道了。”
李墨白情感也隻是一瞬,就立馬收斂,笑裡是驚奇,“這麼晚了,你...來看季雲蘇?”
“今晚在你這裡睡。”莊晏又拉過一張凳子,兩張凳子對疊著放,勉強能躺。
季雲蘇穿戴一件小V領的連衣裙,暴露的鎖骨透著一種肥胖感,可鎖骨下方倒是矗立,渾圓挺翹,微微俯身的時候向下墜著,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半隱半現,又跟著她笑的行動晃晃顫顫。
莊晏理直氣壯,兩手握著白嫩嫩的豆腐,壓在她耳邊咬字,“出門冇帶。”
可現在,就像食髓知味,他節製不了,越節製,越反彈。
這是頭一回,承認得過於風雅,讓李墨白大受打擊。
莊晏眼底幽沉沉的,鎖著獵物般,直白,倔強,繃著一股力,像是隨時都能發作。
莊晏這才放過她,也是因為不放不可,太誘,他已經在死力忍著了。
“這麼不歡迎我。”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