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來人一身墨客打扮,頭戴儒巾,手捧經文,腰掛玉筆,端的是氣勢不凡。
肖辰驚奇的倒吸一口冷氣,他如何都想不到,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文君子景傳修,脫手的時候卻又這麼暴力。
可跟著景傳修又開口了,淡淡道:“如何,暗中的那位朋友莫非是擔憂我在詐你麼?”
氛圍刀密密麻麻,並且還是無形無色,比起萬箭齊發還要可駭,無數道的氛圍刀從四周八方朝景傳修包抄射來。
頃刻間,四周的氛圍在景傳修的身材四周,固結出了一道厚厚的氣牆,拿到氛圍刀看在上麵,收回了一聲聲古怪的聲音。
這一幕,看上去有些暴力。
或者更精確的說,這一鞭子更像是抽在了一麵堅固的石壁上,景傳修站在那邊,雙腳一動不動,好像盤石,根深蒂固,連晃都未曾晃一下。
看他的行動,就像是在掄甩一條破麻袋普通,鱷魚的身子就如許左一下、右一下的捶擊著空中,砸出一個個的深坑,揚起陣陣灰塵。
這一刻在他的身上終究有了那麼一絲狂戰武神的蹤跡。
他想走,但景傳修卻並不想就這麼等閒的讓他走。
景傳修更加的獵奇,速率陡增,竟然開端漸漸的逼近肖辰。
鱷魚一擊以後,也感遭到了不好,剛要收回尾巴,卻未曾想景傳修反手一抓,竟然抓住了它那條長長的尾巴。
“中間又何必能人所難呢,我看我們還是各走各的路比較好。”